气色。
她把吃完的垃圾都扔了。
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要跟时煜道别跑去考场。
“慢点，别摔了。”
时煜跟在后面，却不放人。
昨晚刚下的雪，路面积雪还很多，生怕她跑快了摔一跤。
毕竟，锦城的冬天几乎铺不出这样的积雪。
初雪那天，小姑娘还兴奋地拉着他到公寓楼下打雪仗，脚下一个没站稳整个人往后滑倒摔在雪地里。
那一刻，他心脏都差点停跳。
幸好雪堆积够厚，羽绒服也减了震，她倒在厚厚的雪坑里，惊吓叫了一声后就忽然不出声。等他急着过去把人捞起来，却被小姑娘拉着手一起拽倒。
那晚回去后，他抱着她在浴室里翻来覆去。
任凭她哭着让他停下，声声勾人，颤得抖，也不放过。
仿佛要把那晚受到的惊吓，都补回来。
那一夜，灵魂被情谷欠灼烧。
“慢什么呀，还有40分钟就考试了。”
“40分钟也来得及。”
“可是……”
“再跑我就抱你去考场了。”
“……”
于是林窈只好慢下来，任由时煜牵着她手，一直到考场外。
这一路，一步深一步浅，他们的脚印在积雪的地面，留下常常一串的印记。
*
终于，时间一晃而过，两周的考试熬过去。
时煜的最后一门考试，只比林窈早一点，他上午结束，她下午。
当林窈顶着这些天熬出的黑眼圈从考场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等在楼下的她的男朋友。
她走过去，主动伸出双手抱住他。
“好困哦。”她往他怀里钻，两只手探入他黑色的大衣外套里面，贴着他的腰。
也不顾这里是考场楼下人来人往，微凉的小脸紧紧靠在他热乎乎的胸口，鼻息里都是他熟悉的清冽的木质香气。
林窈仰头看他，不想思考了，全身的重量都靠他怀里。
“时煜，今晚回去什么都不许做，我要睡觉，就睡觉好不好。”
她要先跟他说好。
提前打好预防针，谨防素了两周的男人把她抓回去就干那种事。
她好累，什么都做不了。
要把这几天缺的觉全补回来。
男生漆黑的眼微垂着，落在她微微昂起的、下意识跟他撒娇的小脸上。
他知道，今晚他的小绿茶就要跟他回家了。
不再一个人住宿舍‘冷战’。
“好。”他低低说了声，圈住她。
后来，林窈被时煜带回公寓。
那边宋荔知道他们今晚考完试，说要庆祝一起吃饭的邀约被时煜直接拒了。
时念打来电话，问林窈要不要放假一起出去玩的提议，也被时煜挡下。
林窈在车上就睡着了。
她依偎在时煜怀里，车到公寓楼下的时候，她隐约能感觉到时煜正把自己抱起来，裹在他的大衣里，
浑身都陷入在只有他的清冷气息中。
想勉强睁开眼看他一眼，但因为连日的熬夜却连眼皮都掀不开。
直到被时煜放到大床上，少女嘴里还迷迷糊糊的哼唧。
“好困……”
“别做……”
是连梦里都在嘀咕防备提醒的，有多怕他今晚会忍不住地吃掉她。
时煜看着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羊绒毛衣皱着眉哼唧的小绿茶，心却软成了一片。
他是很想吃掉她。
刚才在车上，抱着她就石更了。
可他更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