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间问题。
至于商韫想当伴郎,一半是因为知意,另一半是因为合作。商韫与知意的合作以后或许不止AI医疗这一个行业,碰面自然无法避免,为避免闲话,借婚礼让人知道商家与他们家以及蒋司寻的私交甚笃。
毕竟一家人把伴郎伴娘都包了的情况,实在不多见。
可见感情多深厚。
“商韫还让他大哥帮着抢手捧花。”
蒋司寻:“……”
有这么一个弟弟,商昀也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孽。
吃过饭,蒋司寻拿着剩下的半瓶红酒往外走。
室外零下,他没穿外套。
许珩对着他背影:“你干什么?”
蒋司寻:“替你背锅,不然我还能干什么。”
半瓶红酒放回酒柜很容易被岳父发现,他后备箱里有红酒,但年份与岳父珍藏的不一样,先凑个数,等哪天搜罗到了一样的红酒再换回来。
半瓶红酒被暂时放到车载冰箱里,他拿了未开封的红酒放到岳父的恒温酒柜里暂时充数。
晚上十点半,许知意还没回来。
蒋司寻发消息,问她到哪了。
许知意今天走多了玩累了,靠在爸爸肩头睡着。
接近凌晨,父女俩到家。
蒋司寻在客厅等人,听到汽车声迎出去。
许知意整天没看到他,从车里下来,本来睡得迷迷瞪瞪,见到他人,瞬间清醒过来,莞尔:“你今天去忙什么了?”
蒋司寻话音里带着极浅的笑:“忙着安家。”
“安家?”
“嗯,我们两人的婚房,婚礼那天住。”
许知意也忙糊涂了,把这么重要的事给疏忽,婚房怎么能没有,结婚那天,总不能把她从三楼直接接到二楼的房间。
这时许向邑从汽车另一侧后门下来,手里拎着两个大的购物袋。
“买了这么多东西。”蒋司寻从岳父手中接过来。
许向邑:“都是知意喜欢的毛绒玩具和挂件。里面还有你和许珩的一个挂件。”他自我调侃,“我绝对一碗水端平。”
蒋司寻心道,端不平也没事,他和许珩已经把那份父爱喝下去。
许珩支着额头差点睡着,一直坐沙发上等着父亲和妹妹回来。
许知意进门就问:“你怎么还不睡?”
许珩:“不困。”
许知意把给他买的挂件找出来:“你的。”
许珩哭笑不得:“当我三岁呢。”
许知意:“爸爸给你买的。补偿父爱。”
许珩揉揉额角,“父爱太多不见得是好事,容易头疼。”
在等妹妹回来期间,他跟蒋司寻把剩下那半瓶又分着喝了,红酒的后劲太大,酒精上头后,头有点疼。
许知意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当着父亲的面没办法解释,许珩道:“蒋司寻懂什么意思,回头你问他。”
回到二楼的房间,许知意迫不及待问蒋司寻,哥哥的话到底什么意思。
蒋司寻没急于解释,低头吻上她。
被男人抱在怀里,舌尖探入她口中,许知意才闻到他身上的红酒味,她鼻尖被浓郁的酒香盈绕。
直到呼吸难耐,他的唇暂时离开,她方才能说话:“你晚上喝酒了?跟我哥?”
“嗯。”
许知意反应敏锐:“你们偷喝了我爸的红酒?”
蒋司寻缓缓一笑,再次覆上她的唇。
他唇舌温柔,许知意被吻得意乱动情,胳膊自然而然圈住他脖子,被他带着往浴室去。
一路磕磕绊绊。
他的外套,她的毛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