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自己珍惜就好,不该拿出来跟别人讲的。
连茹茹她都没有说过,她为什么要在这些人面前说呢?
因为当事人在场吗?
可他连她是谁都不记得了。
转念一想,是啊,就是因为原惟不记得了,连她是谁都不知道,她才有勇气在他面前讲那么遥远的,关于他们之间小小的交集。
傅润宜打算认了旁边女生倒的这杯罚酒。
她想,的确需要惩罚一下自己刚才的昏头行为,让自己长个教训。
伸出去的手差一点就要碰到杯子,却在电光火石间,被另一只更大的手先一步拿走。
傅润宜微微瞪大眼,顺着那只骨节修长的手,去看手的主人,原惟坐得远,倾身越过半张台子,才将她的酒拿走,一口喝了,凸起的喉结也在暗色彩灯下干脆地起伏滚动。
原惟将空杯放回台面上,对上傅润宜疑惑的目光,很淡地笑了一下,说:“应该的。”
傅润宜却更疑惑了,什么叫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