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的手,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想要使劲又舍不得,只能叼着一小块皮肉又吸又吮地磨牙,不多时,那一小块肉就布满了红痕和淋漓的水光。
“阿凝,你又欺负我。”他声音含糊,带着明显的委屈,喷出的气息滚烫。
祁宴凝被他这小狗似的啃咬刺激到,声音有些哑地笑了起来。
凌沧州听见笑声更生气了,含着他的耳垂就是一口,搂住他腰的手向上,轻轻掰着他的脸,又是一口咬在了嘴唇上。
这个吻有些急切和焦躁,祁宴凝放松唇齿任由着他发泄自己的委屈和渴望,直到他的动作渐缓,才轻轻将他推开。
凌沧洲顺从地被推开,但还是不太满足,埋在祁宴凝的侧颈平复着呼吸。
半晌,他终于平复了过来。
“……那幅画,别删。”
凌沧洲委委屈屈的声音响起,“阿凝第一次画我,给我发一份。”
祁宴凝侧脸看向他毛茸茸的发顶,眼中全是波光粼粼的笑意,“好。”
*
在办公室闹腾了这一通,原本凌沧洲提前完成了工作,但硬是拖到了正常下班的时间。
祁宴凝今天穿的衣服领口有些大,他毫不在意地顶着锁骨上的牙印就想向外走,反而是凌沧洲拽住他,给他整理了半天衣领,勉强将牙印盖住。
二人吃了一顿晚饭,饭桌上,祁宴凝告诉了凌沧州自己要出差三天的消息。
凌沧洲听到这个噩耗,瞬间连饭都不香了。
“之前阿凝没说过要出差啊?”虽然他自己吃不下饭了,但祁宴凝还在吃,他一边给祁宴凝剥着虾,一边问道。
“TND的妆造师有些私人的事情,让我临时去救场。”祁宴凝捻起盘子中的虾仁,放入口中,很鲜甜。
“哦。”凌沧洲一听见TND就懂了,有些闷闷的。
他知道TND在祁宴凝心中有些特别的地位,毕竟是他事业起步的开始,并且,祁宴凝和TND几个成员关系都不错。
TND也是他们两人缘分的开始,所以凌沧州并不讨厌他们,只是……
他总是幻视TND是他们的孩子,而他的阿凝,现在要千里迢迢陪孩子将自己扔在这里。
凌沧州有些委屈,但他不说,只是默默将一盘虾全都剥了个干干净净,放在了祁宴凝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