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
陆行之笑着,说那是当然。她是他夫人,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
又拿出古蝉观大师的亲笔题词。
“原本打算新婚之夜送给你,一直没寻到机会;”
“先前为你请的二品‘诰命夫人’,你不满意。为夫再努把力,争取争取。”
他说这话的时候,幽邃的眸尽是缠I绵和缱I绻
昨夜那样的抵I死温柔,叫他恨不能将世间所有的宝物都捧给她,区区金银珠宝算什么?
便是她要这万里江山,他也能打下来献给她!
苏烟听他说完,忽地笑了。
笑地肆意、笑地热烈,若不是怕他瞧出端倪,她真想捂着心口笑得前俯后仰。
有这么个金貔[貅为她挣钱,她为何不好生留着?
大把大把的银票往头上砸,不快乐么?
后半生当个躺着收租的上京小富婆,不好么?
非得辛辛苦苦写几本书、每月守那几两银子?
人不应该和金钱过不去,同他撕破脸皮也绝非明智之举。
她赶紧将匕首藏在身后,琢磨着,或许自己还可以再装一装。
皇家园林的竹园,闻兮伏在窗畔的桌案前写词。
他写的是前朝一段尘封往事,用商女的凄苦述说娓娓道来。若是仔细看字词中的情绪,
会发现这首词同苏烟上回弹奏的曲
忽地,他房内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又“吱呀”一声被合上。
闻兮眉心微跳,却是没回眸。
来者是被关了整宿的唐碗公主。
她揉了揉腕上发红的勒痕,笑着凑近闻兮。
“怎么样,我的表现还好吧?是不是骗过了所有人?”
“连皇兄都信了呢!”
上京的男子多面皮薄,她晓得的。
没事,男儿不敢做的事,她敢!
她拿开他手中的狼毫笔,将随身佩带的宝剑塞到他手心,
“皇兄已经向永康帝求亲去了,相信很快就会有好消息!”
“这是我母后留给我的。送给你!
闻兮浅浅一笑,“做得好。”
被表扬的唐碗公主笑得甜腻,搬了个小板凳坐到他身侧,腻腻歪歪看他写词。
闻兮神色微顿,“你该回去了。”
唐碗公主,“啊?可是我好不容易摆脱皇兄安排的侍卫,费了好大的劲才寻到你.....家来了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呢!说着亲昵缠上他的袖摆晃。
闻兮也不推开她,只是面色愈来愈阴沉。
”.....好吧,”唐碗公主掩下失望,“我懂,人多嘴杂,你不想被人看笑话。行,我配合你!”
说着在他脸上快速“吧唧”一口,转身溜了出去。
待到她的脚步声消失在屋外的石径上,闻兮温润的眸底适才流露出一抹嫌弃。
他拿出一张干净的方帕,不疾不徐地擦拭他的面颊。
擦得很用力,似是碰过什么秽物。
斜睨到桌案上小巧的短刃宝剑,他冷嗤,随手将它扔进废纸篓里。
兰宇轩的院子里,苏烟吩咐管家将陆行之送的宝贝搬入库房。
许是她眉梢的欢喜自带一种亲和力,陆行之不由倾身、弯腰想要将她揽入怀中,却被她用冰冷的匕首推开。匕首尚未出鞘,冷冷抵在他的心口上。
他蹙眉,她亦不解释,只低头用绣帕掩着咳了两声,自然转了话题。
“我也不知怎么了,忽然没什么胃口,浑身疲乏得很。”
陆行之,.....是着了风寒?"
想起昨夜他缠了她大半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