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疼没有?
“没有啊,”谢云槿感受了一下,什么感觉都没有,“我没那么脆弱啦,捏一捏不会坏的。
殿下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他好歹也是堂堂男儿,哪会轻轻一碰就出问题?
滑嫩触感残留在指腹,梁煊捻捻手指,脑中忽然飘出梦中身影相叠的场景
不会坏吗
那.....
捏别处呢
身体升起热意,梁煊忙在心中念了几遍清心经,止住绮丽幻想
梁煊起身,给谢云槿让位置,自己则坐到谢云槿之前坐的位置上。
"还要靠吗?'
重新坐好,谢云槿听到梁煊的声音
十分心动,然而拒绝。
下棋还靠着,像什么样子
梁煊心中遗憾,早知道将那局棋拖久一点了
真正对弈,谢云槿才感受到,惊芜大师棋艺有多高超,一开始,他还能占上风,但,随着时间流逝,黑子优势一点点被白子拔除不出意外,谢云槿输了
这局棋时间短,谢云槿不是什么输不起的人,认输后,顺带夸了夸惊芜大师棋艺
多年不曾被人这般夸过,惊芜大师错愕,继而失笑
"谢小友也很厉害。
“大师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棋艺不佳,”谢云槿起身,活动活动筋骨,“我有些渴了,你们要喝水吗?‘桌上茶壶已经空了,梁煊正要叫人,谢云槿制止他:“我去吧,正好活动活动。
等人走远,惊芜大师开口:“谢小友是位妙人。
梁煊不曾收回目送谢云槿离开的视线:“阿槿很好。
好到即使知道不对,他也不愿放手
在护国寺歇了一晚,第二目早上,一行人肩程回京。
马车上,谢云槿抱着小木箱,分门别类整理求来的平安符,
有给祖母的,给娘亲的,给知书他们的,还有给皇后的,高公公等人的,一大箱子
挑出其中一个,谢云槿双手捧着,递到梁煊面前,笑眯眯道:“殿下,这个是给你的。
“孤也有?”看着猝不及防怼到自己面前的平安符,梁煊惊讶
“殿下为何没有?”谢云槿故作疑惑
他早发现了,从他拿出小木箱起,梁煊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落在他手里的小箱子上,尤基在他说哪个平安符给哪个人时,从期盼到失落,想忽视都难“我以为...”梁煊轻咳一声,他以为阿槿没有给他准备
“以为什么?”谢云槿睁着大眼睛看他
“没什么。
”梁煊不太好意思别开目光
谢云横晃晃手里的平安符:“那,殿下要吗?
“自然要。”生怕谢云槿反悔,梁煊动作迅速从谢云槿手里取走平安符。
谢云槿收回手,忍不住,闷闷笑出声
梁煊捏着手里的平安符,耳朵悄悄红了,
马车在长宁侯府门前停下。
谢云槿下车:“殿下,我进去啦。
“嗯。”梁煊跟着下来,
“殿下不用再送了,我自己能回去。
梁煊为他整理好衣服:“进去吧。
知道他们今日回来,侯府一早便派人在门口候着,看到马车走进,连忙通知府里主人。
老夫人与侯夫人亲自来门口迎接
一行人给太子行礼
与梁煊告别完,谢云槿大步走向老夫人,扶住她手臂:“祖母,您和娘怎么都出来了?在府中等我就好。”在府里等也是等,出来走动走动也好。
马车辘轳走远,谢云槿一行人进府
边走老夫人边问:“殿下怎么亲自送你回来?
“殿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