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飞鸟读:“……”
你人还怪好的嘞。
吃人嘴短,后半段早餐时间他都闭嘴安静啃牛肉,假装自己不存在。
餐桌上只有二人的交谈声,朗姆和琴酒聊旧金山最近的局势和金发失踪案。
准确的说是朗姆大谈特谈,琴酒时不时点个头,那张刻薄的脸上一副爱答不理连敷衍都懒得敷衍的模样。
飞鸟读旁观片刻,觉得琴酒这人一定没什么朋友。
聊着聊着朗姆话锋一转:“既然gin回来了,你跟着他多出门看看,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飞鸟读不知道这话题怎么还能转到自己身上,一口否决,“不去,我要补觉。”
朗姆转头对琴酒自说自话,“少爷就交给你了。”
飞鸟读:“唔,不用吧,这多不好。”
他委婉拒绝,“你一定很忙吧。”
琴酒:“假期。”
“刚执行完任务回来一定很累。要不然你多休息几天吧。”
琴酒:“不用。”
“城里最近有杀人变态,我觉得不安全”
琴酒似笑非笑的瞥来一眼,飞鸟读找的临时借口编不下去了。
打扰了,最危险的杀胚就在自己身边。
事情就这么没有商量余地的拍板决定下来,喝完咖啡他们就被轰出家门。
午后一两点,空气中风雨欲来的水雾涌动,蝉在花园树梢不知疲倦的鸣叫。
黑色古董保时捷缓缓滑行停在他面前,车门弹开。
“去哪?”琴酒修长指骨有节奏的轻叩方向盘。
“不知道诶。”飞鸟读坐在副驾驶上茫然的看回去。
朗姆不是让你带我吗,我不应该只要安心的当个人形挂件就好了吗?
琴酒睨去一眼,犬齿顶顶腮帮,嫌麻烦似地啧了一声,顷身过来。
高挺的鼻梁,凸起锋利的喉结,清晰凌厉的下颌线在眼前一点点放大。
雪松乌木的沉香裹着烟草的辛辣沉沉袭来,冷冽又呛人。
飞鸟读僵在原地,手指局促的疯狂扣身下座椅真皮。
“咔哒——”
修长指骨挑起他身侧的弹簧带,扣入锁扣。
“安全带。”
“哦。”飞鸟读回神。
“呵。”琴酒短促低笑一声,眼神挪揄,似乎看透了他脑海里翻涌的乱七八糟想法。
明明他一句话都没说,但飞鸟读莫名觉得自己被嘲讽了。
“去学校,常去的地方能帮助你恢复记忆。”琴酒发动引擎,发话下了决定。
“好。”飞鸟读点点头。
除了同意他还能做什么呢。这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参考他的意见。
强势又自作主张,控制欲严重。
他默默又在心里给琴酒贴了张标签。
琴酒开车不开音响,保时捷双层玻璃隔音又好。一点外面的声响都传不进来,车内沉默的仿佛有具尸体在慢慢腐烂。
在它彻底腐烂之前,飞鸟读决定不计前嫌的挽救一下气氛,主动跟琴酒搭话,“伏特加算是你小弟吗?”
听到这个名字,琴酒面无表情的冷脸上闪过抹连掩饰都不想掩饰的嫌弃神情。
但他迟疑一瞬还是开口承认,“是。”
“他的特长是什么?”飞鸟读好奇。
目前他认识的组织的人都身怀绝技。琴酒是top killer,朗姆搞情报,姨妈贝尔摩得是个易容大师。
但伏特加的特长是什么,飞鸟读至今尚未发现。但既然琴酒肯收他当小弟,他身上一定多多少少有点过人之处等待挖掘。
车内陷入了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