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时弯曲过来,弯折成夸张的程度向后方探过去,柔韧到不可思议,手指扣着拉链。
拉链好像出了点小小的意外,死活都扯不上去。
时蕤急得额头上都冒了细小的汗珠,唇瓣都给抿得发红,泛着水润的光,哀切地望过来,一眼万年。
切西尔竭力维持着面容上的冷静,滚烫的手掌贴合着柔韧纤瘦的腰线,牙根死死咬着,下颌和脖颈处崩紧。
他手指扣着拉链时,指腹就会蹭过滑腻的肤肉,然后再扯着拉匙慢慢拉上去。
他们靠得实在有些近,微微侧过脑袋的时蕤和低着头的切西尔呼吸交融在一起,鞋尖互相抵着,散乱的发丝沾在彼此的面庞。
就算切西尔再怎么放慢速度,拉链也依然会滑至末端,帮忙的任务完成后,他也只好遗憾地放开手。
“你好像抵到我了,有点咯。”
突然地,时蕤开口说了句话。
是那种娇气的,稍微带着点抱怨的语气,又夹杂着认真。
切西尔脑子里的一根弦彻底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