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要这东西做什么?但她又不好问,只能赶紧去找了来,放在桌边。
“行了,你去睡吧,今晚不必守夜。”闻妹用帕子擦着眼角的泪。
月露担心她,舍不得走,“王妃方才没吃多少东西,要不奴婢叫人做点宵夜?”
“不必,下去吧。”闻妹重复了一遍,一脸倦容,谁也不想见的样子。
月露无奈,只能让人端了两碟子点心进来摆在桌上,万一王妃饿了还能吃点心。
月露临走到门边,闻妹忽然又说:“把兰苑的大门锁紧,谁也不许进来!”
“是。”月露合上屋内的门,和竹夏说了闻妹的吩咐,叫人把兰苑落锁,但谁都不肯去睡。
月露才出来没一会,屋内就传来了抽泣的声音,院子里的人听着都觉得揪心,前几日王妃生病,王爷日夜不休地照顾着,哪里舍得王妃掉一滴眼泪。哭声响了好一会,才渐渐地弱了下去,没什么动静了。
几个大丫鬟离远了点,低声交谈:“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今晚月露竹夏跟着,可两人也没搞明白,竹夏叹了口气,“主子的心意不好揣测,但我觉着王爷只是与王妃一时置气,不是真生王妃的气。”“我觉着也是,”月露点头,“我看王妃十分难受。
做丫鬟的,主子和睦,她们才能跟着好,都盼着两人早点解了心结,罗管家也为此操心着,叫人在门口等着,若是王爷回来,定是要早早开门,可惜直到宵禁过后,燕王府门前的石狮子都没有迎接到燕王。这一晚,燕王府前所未有的安静着,或许应该说是死寂,众人夜不能寐,却没了心思闲话家常,心里头不安起来,若是两个主子真闹了矛盾,怕是往后府里格局要变啊。能伺候两个主子,谁愿意多伺候几个,又不是闲得慌,原本还想着进了燕王府这
和顺的宅院是幸事,这才多久呢,难道从前真是因着新婚燕尔吗?
谁也不明白,但都惴惴难安。
燕王府寂静,反观瑞王府临近深夜,却嘈杂了起来,得了消息的瑞王府管家,一刻也不敢停歇,将这个消息禀告给了在侧妃院里歇息的瑞王。“果真?”瑞王沐浴完,正准备和侧妃颠鸾倒凤,忽然得知这消息,哪还有空,即刻披了外衣,回了书房。路上王管家和瑞王解释:“递回来的消息是这样,说是燕王和燕王妃大吵了一架,燕王去了花容坊呢。”“别是诓本王的吧?”瑞王心有怀疑,实在是沈翊太把那个麻女当回事了,怎会突然就变脸。
王管家也不确定,但说:“可要老奴着人去查一查,看燕王是否还在花容坊?”
“查,即刻去查,顺便查查今日发生了何事,总要有个导火索才是。”瑞王在沈翊手里跌了几个跟头,这下也不大信沈翊了,就怕是沈翊给他下套。管家派人去查,瑞王在书房吃空几盏茶,宵禁都过了,王管事才匆匆来回票。
“他当众罚了周羡青?”瑞王背着手,在书房内转来转去,“他不是最看重周羡青吗?怎么会为了南临侯世子罚他。”王管家微微躬身,说:“这个老奴也说不清,得明日问了南临侯才晓得,听说燕王妃和燕王是因为南临侯世子夫人吵起来的。”“这倒说得通,燕王妃与南临侯世子夫人是手帕交,”瑞王面上终于有了点笑意,“先前我就提醒过南临侯,不能让两人和离,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挟制燕王妃,看来陶绮云还真有点用处。“是王爷有先见之明。”王管家恭维着,又说:“宵禁已过,燕王还未从花容坊出来,怕是今夜要宿在花容坊了。”“好,太好了,”瑞王轻快地笑了一声,“先前两人如胶似漆,燕王府上下铁桶一块,现在两人起了隔阂,可算逮着机会了。后宅不宁,沈翊也就没这么多心思放在朝堂上,这盆水,要搅得越混才越好。
瑞王吩咐着:“明日一早把这消息递到魏家还有宫里,该是咱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