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边。
第二轮很快的开始了,这次我特地拿过了纸牌,洗了三四次,可是我的点数又比谢雍的小,我脸色红了红,只好把围巾摘掉了,第三轮,第四轮……我的手指碰到了那件黑色的一字领针织衫,指尖微微抖动。
我将它稍微薄到了肩头处,谢雍的眸色含着傲慢与笑意,我咬着唇,耳根发烫,“你故意的?”
“算是,你可以赢我的,小芙,下局不要再从右边抽牌了,你的习惯从始至终都没变过。”
“我不玩了。”我赌气站起来,谢雍忽然从身后抱紧我。
我浑身一颤,他低头吻住了我的脖颈,“那我换个问题,你不用拖,只需要回答我。你和江明濯在一起带T吗?”
“……”昏暗的客厅,我看不到他的神色,更不明白他问这个问题的用意,我想,我的脸颊到脖颈应该都红的发烫。
我长时间没说话,谢雍修长又泛着冷白色的手指将肩头那里的针织衫薄到更低的地方,甚至已经看到了那件略有些大胆设计的杏色蕾丝,那是最后一道束付。
“带。”我浑身一颤,只能告诉他,而我说谎了。
谢雍揽过了我的肩膀,让我可以面对着他,他音调悠缓,脸上笑意变深:“是吗,那他一定不会让你爽到,你不想试试我?”
我眼睫猛眨起来,听着脸颊泛红,只能和他对视,“你犯规了,一次一个问题。”
谢雍俯身吻过来,摁住了我对他来说过分纤细的腰肢,手掌牢牢地扣着我,双唇间的暧昧伴随着我们的呼吸声,渐渐地变成了水声,谢雍让我攀着他的肩膀,宽阔,硬挺,肌肉结识。
转眼间,我到了沙发上,所有的声音都被屯没,他系吮着我的唇,冷白的手背隐约可以看到冒起的青筋,他的腕表被摘掉,默默地放在了桌上。
“你不想试试我?我提供先试用再付款的权力给你。”谢雍笑了起来,他知道我刚痊愈不久,所以动作并不强势,只是暧昧的把我从头琴到了脚,抬起我的消退,搭在他肩上。
“我只是想知道,你到底为什么对我感兴趣,你到底想要什么?如果你只是跟江明濯较劲,或者想保养我做你的情-妇,我不会答应的。”
“我想要的?”谢雍看着我,“我要做你有名有份的男朋友,未来我还要做你的丈夫。你跟任何人见面,提起我的名字的,都不能躲着我,要光明正大的告诉所有人我们的关系。”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谢雍对“身份”这件事的认同感比我所知道的任何男人都要更强。
“你可以追求我,为什么一定要用这样的办法?”我实在忍不住,问出了声。
谢雍微微弯唇,沉静地对我说道:“我第一次见面就在追求你,但你选择了江明濯。好像我每次追求你你,你身边总有别的男人,应该是我来的太晚了。”
我大脑一下懵了,谢雍仿佛有病似的,我们才认识了不到半个月,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傍晚,和林知恩在剧院的聊天无比清晰的又冲入了我的大脑,我开始隐约意识到,这些男人——
他们都知道跟我有关的一切,我却对此一无所知。
谢雍总是很喜欢亲吻,尤其喜欢将我掌控在他的怀里,然后俯身吻着我,从额头,到眼睛,鼻尖,最后再来到唇瓣,他的吻技很好,总是到处煽风点火,我的手臂还在微微发麻,推不开他,只能提醒他,“别在沙发……”
沙发套洗起来难受死了。
谢雍挑眼盯着我看了两秒,咬字清晰,“我送你新的。”
他的领带被我扯住,最后,又无力地垂下了……他将我送上了顶峰,然后又缓慢坠落。
事后,谢雍抱着我去了浴室,将头发吹干,我们回到了卧室的床上,小猫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