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员,口径出乎意料的一致。
甚至已经有人发出号召,要走上街头,对神经义肢工作室和基因工程管理局发出抗议。
上层区的周期性人工降雨阻止了他们。
卢锡安诺·埃斯波西托坐在办公桌后,雨幕被玻璃隔绝在他身后,但依旧让男人觉得恼人。
他的桌前摆着两个电子相框,左边那个摔坏了,显然,吉夫斯的数据库里没有“维修”的概念,直接让人给卢锡安诺送来新的。
可当卢锡安诺想把二十岁时候的合照放上去的时候,吉夫斯却说:“该照片不在我的数据库中,已经被删除了。”
“谁准你删的?”
“楚祖被从下层十三区救回来后,您亲自将与楚祖相关的所有资料都删除了。”
卢锡安诺又感觉被修复好的侧腹开始隐隐作痛,他现在不想听这个名字。
“上层区的动向怎么样?”
吉夫斯调动数据查阅:“除去埃斯波西托主导的词条,自发衍生形成的讨论热度已经远超大选,与‘楚祖’挂钩的类目中,热度最高的搜索浏览人数584125,参与度51478,热度还在攀升。”
吉夫斯反复提起的名字让卢锡安诺愈发不耐烦。
“我不在乎那些只知道复读的蠢货说什么,我问你其他两大家族的动向怎么样了?”
“目前没有明显动作。”
吉夫斯的终端闪过两道□□,“议会有意延长这次人工降雨时间,尽可能避免街头出现骚乱,同时希望您能尽快结束这次‘闹剧’。新任议员不想影响这次大选的传播度。”
卢锡安诺侧腹疼得厉害。
他不想管什么狗屁议会,摆到明面上的傀儡要多少有多少,就算全部弄上生化人也不会被发现。
但如果人工降雨一直持续的话……
“他的葬礼在什么时候?”卢锡安诺问。
“14:00,已经开始了。”吉夫斯说,“您要赶过去吗?”
听着耳边的雨声,卢锡安诺很自然就会想起从小为自己撑伞的人。
他不会觉得楚祖死得哪里不好,下层区来的,如果找不准自己位置,那死了也是活该。
而且他还特许戴熙安留下了西德尼,不去计较自己受的伤。
只要西德尼能在事情结束之后滚回他的下层十八区,卢锡安诺就不会主动找他麻烦。
“不去。”卢锡安诺说,“下层区那边情况怎么样?”
“同样的内容循环播报,拉扎尔还增添了几份视频文件。”
吉夫斯将视频投影到面前,下层区普遍光线不好,感光度再高的设备也只能拍出带着雪花点的劣质灰白影像,清晰度极差。
视频是拍摄于某上层人之手,视角从列车车窗向外延展,起先一大段都只有快速掠过的阴暗,配上列车行驶的轰鸣,诡异得让人心里发毛。
突然,两个漆黑的人影从列车中跃出,玻璃被撞碎,黑白影视里很难判断两人的动作,他们贴在一起,像是在拥抱着下坠。
可伴随着枪响,原本晦暗的动作也开始明了,近距离枪弹直接将某人的胸膛轰出了大口,血肉在半空炸开,因为离拍摄者不算太远,镜头上都被溅上污渍。
下一秒,钩索命中了奔驰的列车窗沿,在列车即将入站时,浑身是血的男人再度破窗,安稳落地。
男人冷冷地看了眼持有镜头的人,收了枪,探手抓向摄像头。
画面中断,屏幕上只剩下雪花点。
“拉扎尔认为,向下层区传播有关楚祖过去的清扫经历,有助于让下层区和唐崎之间生出间隙。”
吉夫斯说,“唐崎在得知楚祖的死讯后想要立刻来到上层区,被他的同伙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