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坏了,精神有点不对劲啊?””何静娟道,“他说他不想找女朋友,是不是.....那个意思啊?”
薄维文没有明白,道:“你是说他身体有什么毛病吗?”
何静娟道:“...你...你真是....."
薄韧洗完了碗,出来了,夫妻两人忙住了嘴。
何静娟心里隐约猜到了真相。
薄维文却还只以为薄韧是有什么隐疾。
两人都用微妙的眼神看着儿子。
但薄韧心里在想自己的事,也没注意父母的眼神,拿了车钥匙,垂头丧气地说:
他自己一个人住在旧家那边
"我回去了。"
“慢点开车。”何静娟说完,又补问了一句
“....”薄韧穿鞋的动作一顿,更垂头丧气了,说,“他没空,他明天就走了。”
“杨樵这次在家待几天啊?有空带他来家吃饭。
等他走了,何静娟对薄维文如此这般地分析了一通。
"...”薄维文目眦欲裂,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何道:“我就是清的啊,可你看他,不是
...."薄维文暴跳如雷,道,
“不可能!杨渔舟一
个高级工程师!他能
把杨樵教成那样吗?不可能!这要是真的...
.我就打死薄韧这个兔崽
于是何静娟也不敢说了。
到得半夜,快两点了。
何静娟还没睡着,如果她的猜想是真的,薄韧将来要怎么办啊?
“杨樵给杨渔舟买的那套房子,”黑暗中,薄维文突然开口,道,“还有装修选材,每次打款.....何静娟:“?”
薄维文说:“我估计,杨樵最少也有一千多万。”
“....何静娟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没敢接话。
“有钱是好事,”薄维文叹了口气,说,“倒是不用担心他们以后没人养老的问题了。
薄韧还不知道父母在家里又为他操碎了心
他在为自己悬而未决的问题而忧心忡忡。
这三年多来,他深耕龙阳领域,熟读断袖典籍,勤学男同姿势,从文字记载到影像教学,掌握的知识可谓是学贯中西,纵横古今。他已经是位纸上谈兵的大理论家了。
可一想到要实践,就还是有点....有点不太。
轮岗忙碌非常,连他的周末也轮没了,他没空去北京,杨樵这阵子偏也很忙。
两人又一个多月没见过面。
天气渐渐冷了,好不容易,薄韧蹲到了一个临时休息日,他灰头土脸地从高压电塔上下来,听到带他的师父说:“这几天辛苦了,明天歇一天。”薄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扑上去熊抱起师父,蹭了师父一身电塔上的灰,不等师父骂他,他快乐地跑了,飞也似的换了衣服,拿了随身包,直冲去了高铁站。云州到北京的高铁平均半小时就有一趟,随到随走,非常方便。
薄韧买了最近的车次,进站就飞奔去检了票,上车后,
才给杨樵发消息。
饼干大王:木头总,你在做什么?
木头:薄师傅,我在公司开会
饼干大王:几点能开完?
木头:不确定,大概八点?我忙完回去给你打电话
饼干大王:好[可爱]
夜七点半,薄韧到了杨樵住处门口,坐在门口台阶上打着游戏,等杨樵回来。
八点一刻,杨樵还没回来,也没打电话。
饼干大王:还在忙吗?[可怜]
等了片刻,杨樵才回复他,看措辞是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