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虽空间狭小,但的确是在外面。
本来这样狭小又昏暗的空间里,他也从来都是很君子地不去侵犯她。但今天她惹了他。
沈缇便捉住了她的手。
殷莳道:“挺好的。沈夫人还来露面了。听说沈夫人和吴夫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闺中好友,后来各自嫁了,沈夫人求了吴夫人的女儿做了儿媳,十分宠爱,大家都羡慕。”沈缇说:"娘也宠你。你不必羡慕她。
倒的确是。
殷莳道:“这样的相处,让人看了便十分舒心。最怕那一地鸡毛的人家。”沈缇很肯定:"咱家不会,别担心。
殷莳一笑:“正是。”
两个人如常地对着话。
可殷莳的手一直还捉在沈缇的手中。
我原也不会这样,谁叫她总想欺负我,沈缇对自己说。他觉得他这也不算欺负殷莳,本来在外头,殷莳就许他牵她的手的。当两个人不再说话,车厢里就安静了下来。
虽然外面是阳光正好的下午时分,但车窗的帘子放下,车厢里就昏暗。殷莳把手肘支在窗框上,撑着下巴。
透窗的光给她的侧脸描了明亮的边,向着他的这面却昏暗,朦胧且美好。沈缇眼睛望着她,手里缓缓地细细地摩挲着那只纤巧的柔荑。滑腻的手背,细软的掌心,纤长的手指,从指根到指尖。轻轻地摩挲指腹。
她的神情毫无变化。
沈缇卡住手腕那凹陷一圈,又感受凸起的骨头。
虽没用眼去看,也知道形状美好。
握住了,没忍住,向上挪了挪,拇指触到了袖中的小臂。殷莳转头看他。
四目相对。
沈缇的手便又滑下来,在界限以下,重又握住她的手。打开,试着与她十指相扣。
她又转回头去享受窗缝里吹进来的风,倾听车外的烟火人声,眉眼宁静淡定。她如何能做到如此呢?
明明是个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