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凛后言,居然这样问她
方幼眠怔愣住,在她目光挪回来之前,喻凛已经掐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给转了回来。
澄澈润亮的水眸看着男人蕴含恼怒的深眸。
都在窥探对方眼底的意思。
男人的眸子情绪复杂,深不可测,她不知道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姑娘水汪汪的眸子干净明亮,一眼到底,喻凛看到了她的不解,惊惶,迷茫,甚至有惧怕之下生出的退却,可就是没有他想要的喜爱。方氏不解他恼怒的缘由,是因为她的眼里没有他。
那心里呢?
他要怎么才能知道她的心里有没有他?
在两人的嘴巴贴上那一刻,方幼眠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喻凛是气疯了吗?
喻凛低下头去,压着她的后脑勺,止不住冲动,索吻
这里是什么场合,后面还有人跟着
她抵抗相对,手肘去推他,想要说话,可是喻凛手疾眼快
一直大掌捉住她的两只手腕,别到身后又带着她的细腰,将她拖到了眼皮子底下。
大掌带着她的脑袋往前,越发逼近她,他撬开方幼眠紧闭的牙关
以绝对的,强势的,不容拒绝的霸道侵占游走本就该属于他的领地。
方幼眠娇柔,如何敌得过喻凛如此蛮横无理的吻法。
只能被他亲着。
喻凛四处扫荡香甜温暖的地方,想要看看有没有别的男人的气息,又留下专属于他的痕迹,表示他绝对的独有权。他许是气晕了,亲得毫不顾忌不分场合不说,就连攻势也猛得叫人没有还手之力,方幼眠试图抵挡,抵不够,后面破罐子破摔,置之不理,让喻凛兀自亲去。喻凛的确是气血翻涌压制不住,以至于上头了,他对方幼眠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打不得骂不得。
哄也哄过了,该问的,他都问了。
她还是这样什么话都不说,一点反应都不给他,喻凛为官数十载,从来没有这样深深的无力挫败过。情急之下,想用这样的方式试探她,以为这样就能跨入她的心。
可是不能,她抵抗不够松垂下来的手,让喻凛越发的无力
他也停下了动作,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正在竭力恢复脸上的失态。
不远处跟着伺候的人,头都要埋到地底下去了,恨不得变成聋子或者瞎子。
大人居然在长廊之下拉着少夫人亲吻。
简直千古未闻!
眼看着两位主子正在收拾,千岭挡在前面,低声警告伺候的下人们,“管好你们的嘴巴和眼睛。”“今日的事情若是泄露半点...
“千岭侍卫放心,我们都明白。
”伺候的丫鬟和随从们点头如捣蒜,其实不用千岭吩咐,都没有人敢乱说。
容婆子等人以及之前被拔了舌头的下人们就是最好的血例。
喻凛的心绪勉强平稳,他松开了方幼眠,又给她擦拭唇上的水渍,整理弄乱的裙摆和袖口。
方幼眠始终由着他整理,不曾动作。
就怕抗拒引起喻凛的恼怒,虽说他是平静下来了,脸色没有刚刚那么吓人
可方幼眠能够感知到,在短短
的时日里,喻凛的心绪并
默不作声,也很令人心生畏惧。
她悄悄打量着喻凛的眉眼。
男人长睫垂落,在眼睑处露出一片漂亮的弧形影,他的眉目又恢复了清冷。
喻凛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抬睫。
方幼眠瞥眼不及,两人的视线在猛烈的亲吻之后再次对上。
仅一瞬,这一次是喻凛先挪开了眼睛。
方幼眠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