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还肖想她魂灵来和你相见?做梦!你这辈子得不到姑姑了,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休想得到她......骂完,又是一阵呜呜的哭泣之声,听去伤心至极。
谢隐山窥见天王面露愠色,不禁开始替那女娃捏一把汗。不见脏字,却字字诛心。想着要么自己进去,先哄她不要哭了,最要紧的是,不要再骂了,这时,营寨入口的方向隐隐发出一阵嘈杂之声。
他转面眺望,直觉应是出了什么意外,转头与天王对望一眼,正要自己过去察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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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副将已是骑马疾行而至,停在下面,高声喊道:“启禀天王!寨外来了一队人马,令头的是个大和尚,自称姓韩,号枯松,说是天王故人,要见天王!负伤不轻,请去歇息。我先去瞧瞧,看他有何话要说。谢隐山一怔,迅速看一眼天王,见他一听这个名字,脸色便阴了下去,立刻道:"天王谢隐山上马,很快抵达寨门。那里已是聚满士兵,火杖点点,亮如白昼。他登上一座望台,才露面,就听外面发出一道怒骂之声:“谢隐山!可还认得我否?这许多年了,竟还心为虎作伥,当人爪牙!叫你那主子出来!我家少主要是有伤,今日我拼着这条命不要,也要打破你这寨门,杀你个片甲不留!
谢隐山居高望下,看见一个和尚模样的人正在寨门外焦急地走来走去。虽多年未再碰头,
这人的样貌和他印象也不大一样了,但他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来人正是昔日故人韩枯松。
早年,因天王之故,他与这大和尚便相互敌对。当时他还叫韩青松。他出身于世家,家族在前朝世代袭爵,与裴家也属世交,这韩青松少年时便天生神力,
武功高强,性情却颇急躁,是个眼里揉不得沙的人物。谢隐山和他打过几次,结下仇怨在谢隐山的印象里,此人年轻时,虽不及天王风流俊朗,但也是世家子弟,怎这么些年过去,此人不但形象大变,不修边幅,变得比从前壮硕彪悍,脾气更是愈发见长,开口便就如此大骂。
你传话!"
他也不恼,只提气,高声应道:"天王岂是你要见便见的?你有何事,与我道来,我代被困在床底之下,直到傍晚,才被手下发现,给救了出来。昨日因他阻挡少主贸然救人,一时不防,竟中暗算,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口塞破布,当时他气得暴跳如雷,但气归气,当即便带着所有人马追来,直到此刻,才终于赶到。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若不是有所顾忌,以他性情,一个人杀进来也是丝毫不惧,大不了肩上一个碗口大的然而他也明白,那个天王也不是好说话的,邪性发作起来,只怕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见!”
只得强行忍下怒火,道:"我家少主是否在里面?我再道一遍,去告诉你主子,我要面王有话,叫他有胆进来,天王亲在玄武堂内候他!
谢隐山知天王与这个韩枯松更是水火不容。正在踌躇,看见天王一名亲卫奔来道:"天天王既如此发话,谢隐山只好奉命,命人打开寨门。
韩枯松孤身一人,面无惧色,大步入内,跟随来到了位于寨门附近的议事玄武堂。堂外亲兵拦了一下,他知要自己交出兵器,蔑视一眼,也无多话,解下刀剑,昂首便迈入堂内,看见明间的一张正座之上,已经坐了一名中年男子。此人身着黑袍,腰束玉带,佩着长剑,看去犹如秀士一般,仪容不俗,风度过人。不已的面孔,想到当年佳人早已不在,不禁也在心中生出了几分人生几何的感慨。二十年没见,韩枯松看着对面这张苍老许多,却又仿佛仍与旧日差不多的曾叫他嫉恨他停步,斜睨对方,借堂中火杖的光照,又发觉他脸带病容。此刻出来见自己,对方显是特意更过衣了,却仍掩不住苍白的面色,忍不住在心里冷笑了起来。也不与他客气,开口便道:"宇文纵!快将我家少主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