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表斯文温和,实则上能爬到这个位置,手段最为狠戾无情,冷血的性子名扬在外,人人忌惮。这次动到的是他的底线,他手会更狠。
俩人回到室内,傅蔺征问:“我们已经在快马加鞭查了,你那边的情况如何?”
贺行屿说人脉也全部铺下去了,特别是节目组已经去交涉了,现在在从各方收集结果。
外界看来他们是怂得不敢发声,但他们其实是商量好全部先都对外保持沉默,让子弹先飞一会儿,也让那些黑子多跳几下,多收集点他们的罪证。傅蔺征弓身坐着,舌尖抵了抵上颚:“这帮龟孙子,这次阵仗这么大是冲着搞死音音、让她彻底退圈来着。”贺行屿轻笑了声,长腿交叠,黑睫压下:
“那得看谁先死。
傅蔺征朝他勾起唇角:“听说鲍氏从去年开始现金流就有点紧张,财务也不太干净,刚好,借着这次机会,咱们一起给这个鲍家,收收尸。”外头的天色渐渐暗下。
华灯初上,世界笼上朦胧夜色。
或许是因为贺行屿的回来,霓音睡了格外踏实的一觉,稍稍弥补了这几天损失的精气神。
她睡醒时发现自己的点滴已经打完了,亮了盏重黄灯的房间里,贺行屿坐在旁边沙发上敲击着键盘,一边处理事情,一边安静地陪着她。就像小时候那次中暑晕倒,他也是这样守
在她身边,是她睁开眼就看到的第一个人。
哪怕时过境迁,他还是没变过。
霓音心底由冷转热,轻声开口:“贺行屿.....
男人倏地抬眸看她,“醒了?”
他放下东西走来,给她倒了杯温水,又给她再次测了测体温,烧已经退了。
霓音问他几点了,他说已经晚上快九点了。
这一觉睡得太满足了。
她亮晶晶的眸看他:“抱....”
贺行屿提起唇角,上了床将她抱进怀中,将温热的体温渡给她,摸摸她长发,只在她面前展现温柔:“现在身上感觉怎么样?”"睡了一觉好多了。”
他抚摸她脸颊,“这几天到底怎么弄的,怎么累成这样?”
霓音把综艺这几天发生大致的事情告诉了他,又是水枪大战,又是各种疲惫的活动,还要紧急排个话剧,她身体高强度负荷,再加上发生的事,一时间就有点撑不住了贺行屿眼底渐深,心里愧疚:“早知道我事先和节目组交代下我们的关系,他们不至于让你这样。”霓音说这件事和他无关,主要是她也没想到她宁愿伤害自己也要陷害她,毫无底线。
但是她知道,黑没办法颠倒白,终会真相大白,她弯起唇畔:“睡一觉起来我感觉我好多了
挫败的,但是我现在要振作起来,我不能这么轻易被打倒。“
贺行屿勾唇,“这是战斗力一下子拉满了?”
“当然!退烧后我满血复活。”
她看向他:“还因为你,因为大家都陪在我身边。”
贺行屿的吻落在她额间,黑眸炽热:“嗯,我们都在。
他倾身,吻慢慢从额间落下,慢慢贴近红唇,霓音想躲,
“我感冒了,会传染......
他低笑:“我不怕。”
他将她扣在怀中,撬开齿关,无关欲念,缱绻勾着她缠绵,携带满腔温柔,将爱意无声诉说。
霓音心底温暖,抬手抱住他脖子。
半晌一吻停下,霓音肚子轻叫了声,她窘然就惹来他的笑,“先吃饭。”
很快,知道霓音醒来,吃食被端进来,父母和傅蔺征也进来关心她,见她好多了也松了口气。
贺行屿亲自给霓音喂着粥,霓音小口喝着,傅蔺征揶揄:“果然,还是最黏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