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正说你。"
“上午和蒙人的击鞠比赛,贤弟可谓英雄无畏、风头无两。
“对了,听说弟妹受了惊吓,可有伤着?
陆行之嗤笑,没回答永康帝的话,而是利落比了个手势。
几十个蒙面杀手从天而降,似一道旋风向苗疆圣手袭去。
永康帝大惊,吓得连连后退,大喊护驾。
守在外头的锦衣卫听令冲进来,却被陆行之的侍卫拦在门外。
永康帝:“行之,你这是何意?”
“带兵上殿、行刺重臣乃死罪!”
陆行之甩出一块令牌,冷冷地看向苗疆圣手
“皇上,臣奉皇祖母之命,特来缴杀此人。
言罢,一个眼神,训练有素的杀手们截住苗疆圣手。
苗疆圣手武功算不得上乘,但胜在使毒,每当有杀手靠近,会甩出一把白色的粉末,重得人睁不开眼。他一边逃窜躲避,一边大喊冤枉
“陆将军,到底老夫犯了何罪?”
“你不问不审,可是太过狂傲?皇上,臣是无辜的,求您救臣!”
永康帝得知陆行之的目标不是自己,殿外的定国公府侍卫也只是阻拦锦衣卫,并没有真的拔出刀剑。他暗自松一口气。
"行之,有什么话好生说,莫要冲动!”
陆行之不理,比了个必杀的手势,杀手们蜂拥而上,不再和苗疆圣手周旋,刀刀刺入苗疆圣手的身体,再一刀砍下对方的人头先前还哀嚎斥责的人瞬间身首异处,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瞪得老圆。
杀手头目将苗疆圣手的人头捧至陆行之跟前,单膝下跪,抱拳退下。
几十个蒙面杀手瞬间消失不见。
永康帝终于意识到,眼前的这帮杀手各个武功顶级,全是不输锦衣卫的死士。
先前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杀了苗疆圣手,不过是在等主人陆行之的命令罢了。
怎的锦衣卫先前从未查出?!
陆行之何时养的这批杀手?
他究竟藏了多少机密!
永康帝强忍下震撼,指向苗疆圣手的人头
“陆行之,你必须给朕一个解释!”
陆行之缓缓勾唇,取了张织木棉花的绢子轻拭掌心里的热汗。
狂躁的嗜血压不住,他整个臂膀都在抖,险些上前将那人碎尸万段。
绢子泛着一股淡淡的女儿香,提醒着他凡事不可过于急躁,他不仅为人子、也为人夫。
逞一时之快何其容易,求一世安稳适才不易。
他望向永康帝
“皇兄,前几日皇祖母同我遇险,实乃此人背后搞鬼;”
“今日我夫人遭遇劫难,也是此人故意指使。
他看向身后的霍修染和纪沐尘。
霍修染立即带相关证人上场,其中有三人是永康帝先前特意安排的替死鬼;
纪沐尘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证物。
永康帝眉心突跳,面上却装作无事
“贤弟,登顶台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么?”
陆行之失笑,说大抵永康帝被骗了,这些不过是苗疆圣手的伎俩罢了。
"此等祸害,不得不除,
“眼下百花宴尚未结束,邻国宾客都在,臣为了上京的颜面,不好将此事宣扬,遂选了承乾殿行事。“还请皇兄担待。‘
.....待啥???
陆行之这副傲慢、不可一世的鬼样子,分明不把永康帝放在眼底,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偏生这些事永康帝皆是幕后主使,多少担心陆行之会捅破,遂睁只眼闭只眼随陆行之罢了。
瞧着陆行之离去的高大背影,永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