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我还要去看电影,不急。”
樊墨正坐在椅子上,听到她的话抬起头,红着眼睛看她,汪艳茹从里面读出了些许委屈,浑身肌肉紧绷着,怒放的情感尤不可控,惊心动魄,汪艳茹看了一眼,便挪开眼神,替他将衬衫纽扣系上。
樊墨愣愣地任由她动作,等她系了两颗纽扣后,他抓住了她的手,一拉,她便跌入他怀中,坐在他腿上。
他闷哼一声,将她抱得更紧张,他低声轻哼,“不要动!”
“我只,抱着你,什么,都不做。”他埋头在她颈窝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委屈。
汪艳茹听话得没有再动,樊墨也果真没有再动,他抱了她一会儿,似乎是冷静了,伸手要帮她把衣服扣子系上。
然,手落在扣子上,入目却是高耸的山峦,覆盖着一望无垠的雪,令眼前的山峦透着一股神山无瑕的美,樊墨目不转睛地看着,久久没有动作,他有种他攀爬不过眼前两座山峰的错觉,他的毅力不够。
一滴血红的滴子从天而降,落在雪山上滚了个弯,涂留一道殷红的印记。
远处传来惊呼声,由远及近,像是来救他的,又像是来惩罚他的。
樊墨深呼吸,看着眼前的一幕,难堪地闭上眼。
“樊墨,你……!”汪艳茹看着眼前的一幕,也傻眼了。
她拉拢着身上的衣服,不然他再看再动。
“没事,”樊墨将汪艳茹放下,捂着鼻子走进卫生间。
卫生间里,樊墨看着手中的血,苦笑一声,现下鼻子还在流血,他用谁冲洗干净,又做了止血处理,才松了半口气。
剩下半口气,樊墨低头望着身下狼狈的东西,头疼。
沉默几息,樊墨打了一盆冷水倒在自己身上,顷刻间,衣服服帖地贴合着身体。
水流从他蜜色的肌肤上滑过,滴落在地。
瞧着背脊宽阔伟岸,像一座石塔似的,坚实的支柱直挺挺地耸立着,撑起他这个伟岸的人。
出卫生间前,樊墨将手放在水龙头下,将之冲干净。
……
樊墨进了卫生间半个小时才出来,汪艳茹只能听到哗哗哗地水流声。她红着脸擦干净身体,然后穿好衣服。
樊墨出来时汪艳茹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看他出来,发丝都是湿的,一身水汽,满脸的水珠,都没擦干,看样子洗了一次澡。
汪艳茹目光落在他半、裸的上半身,发梢滴着水,滴在胸口,落在腹部。她将头发挽好,打了水洗脸,问他,“我要出去了,你要不要一起出去?”
他不加班,那他们倒是可以一起去看电影。孩子们只要不乱跑,也不影响她和他一起看电影。
樊墨看着她身上的新衣服,摇了摇头。
汪艳茹有些可惜,不过时间紧任务重,容不得她可惜,她点点头,没说什么便出门了。
去到育苗班,汪艳茹和其他三个保育员给75个孩子讲了注意事项,便带着他们出门了。
去到放电影的操场,已经等着很多人了,放映员也在调试机器,就等时间一到就开始放电影。
叶园长帮孩子们挑了一下视野最好的地方。就在电影幕布正下方。
“老师,还有多久才放呀?好久!”小孩子是坐不住的,除非他们面前有吸引他们的东西。
汪艳茹看了看手表,将孩子们带到操场这边费了点时间,她出门时是6点40分,如今都7点半了。
“再等20分钟,你们数30个数,叔叔们就开始放电影了。”
孩子们一个个地又开始数数,童言童语,听着就开心,操场上的大伙开始逗他们,干扰他们数数。
半小时很快就在孩子们一声又一声地数数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