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同事,“轻松,点的,适合,女同志的。”
“供销社柜台售货员,这很适合女同志,都挣着抢着想当呢,你那朋友形象好吗?”
樊墨想到汪艳茹,点头,“要求,户籍吗?”
同事愣了,面面相觑,“你朋友是农村户口?从哪认识这样的朋友?”
樊墨择其一回答,“暂时,没有,文凭。”
同事们更惊讶了。樊墨这朋友到底谁啊。同一个办公室相处,都差不多知道彼此的家庭情况,同事们觉得,樊墨的朋友中,应该不至于有这样的。惊讶过后,同事还是认真回答了他的疑惑。
“农村户口不行,必须要求城市户口,没有文凭更不行了,必须读过书识字。
“她识字。”樊墨说。
“适合女同志的工作,八大员就不错,但应该有挺多都不适合她,不是要求户口,就是要求文凭。”同事说。八大员他知道,樊墨沉思,供销社售货员,邮递员,文工团员,卫生员这几个肯定是不适合汪艳茹的,但还有理发员,保育员,保管员,卖票员。理发员他觉得不适合,这要从学徒做起,做学徒就代表着这是需要看人脸色的工作,碰上好老师肯定好,碰上不好的老师,樊墨操心地叹气,他还记得汪艳茹的要那只剩下三个岗位可以选。
“粮站保管员基本不招人,没有空闲的岗位。”
“卖票员和保育员倒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