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停下脚步。如果他现在进去会显得他特别没骨气。
于是他去到小书房里,坐在她的书桌前等,顺便翻开她的复习资料。
钟笛要考一个专业相关的证,为此早早开始准备。她实在太喜欢学习,在她的衬托下,凌程更加显得游手好闲。
她的字写得也很规整,一笔一划,像她人一样正经。
她正经?凌程又在心里摇头。反差很大罢了。
翻着翻着,凌程在某一页的空白处看见她画了一个狗头,旁边写着——
凌程是个狗东西!
?
真幼稚!
凌程拿起她的笔在旁边画了一个暴躁狂怒的小女孩,小女孩手里拿着一把刀,正要朝那个狗头砍去。
他画完,刚好浴室里的水流声停歇。
匆匆洗完澡后,凌程规规矩矩地上了床,躺在钟笛身侧,但故意跟她隔出一个人的距离。
钟笛无所谓,裹着毯子关灯睡去。
“喂……”几分钟后,凌程伸脚踢了踢身边的活物。
“干嘛!”钟笛翻了个身。
“明早想吃什么?”
“随便!”
“你已经随便了好几天了,你知不知道做饭的人最怕张嘴的人说随便!”
“那我自己做。”钟笛打了个哈欠。
“……”凌程觉得好没意思,又问:“你怎么天天都这么困,你不会有了吧。”
“我如果有了,那就是你这个心机男在套上做了手脚。”
“……”
钟笛裹着被子凑过来亲了凌程的脸一下,“睡吧,乖。”
凌程受宠若惊,当是她在安慰自己,声音温柔下来,“你学习很累吗?”
“嗯。你知道的,我没那么聪明,全靠死记硬背,所以很累。”
“谁说你不聪明?”
“是你说我是猪脑子。”
“我说过吗?瞎说,我老婆天下第一聪明。”凌程说着话,凑过去抱住钟笛。
隔着毯子,他觉得触感很不好,一把将毯子扯开。
“结婚之前不许叫我老婆!”
“你穿的什么玩意儿,怎么像纱一样……”
两人异口同声,而后一起沉默。
两秒钟之后,凌程打开灯。
“靠……还是你会玩啊钟笛……”凌程揉了揉鼻底,忍不住脸上的笑意。
钟笛坐起来,拨弄一下头发,又把新配的银质细框眼镜戴上,“就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拍吧。”
凌程却没行动,而是花了三分钟的时间细致观摩眼前的唯美景色。
“怎么了?”钟笛问。
“很美。”美到他觉得应该把她供起来,而不该亵玩。
“你好纯情哦。”钟笛伸手摸了摸凌程的脸。
下一秒纯情的男人就将她扑倒,“纯情个毛线,我装的。”
舌尖在每一寸美景上跳完舞后,画笔进入正题。
钟笛被加码描绘,这夜又没完没了。
色彩彻底铺开后,凌程问笔下的人:“我要是一晚上都不碰你,你这衣服难道就这样白穿一夜?”
“你什么德行我不知道?”她从来不做无用功。
“真行啊,拿捏我特别得意是吧。”他权当她是在哄他了。
一周后,钟笛生日这天,她一大早就出现在民政局里。
这是凌程第十次等她,看见她出现的这一刻,他心里放起一场烟花。
钟笛:“这才叫哄你。”
“谢谢你!”
“不客气。也谢谢你这两年对我的照顾,有你在,我每天都很开心。”
两年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