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对待过,整个人难受又委屈,同时还有一种奇怪的痒。他不自觉地哼唧,连眼泪都要出来了。
可这依旧没有让对方停手,更可怕的是季然察觉有什么东西握住了他脚腕,粗糙的手掌顺着小腿一路往上。然后停在了他的【——】部位。
季然害怕得哭了出来,然后他终于看清了,他身上出现了四只手,一双来自寒深,一双来自虎鲸。
季然大脑轰鸣,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们的动作依旧还在继续,季然却什么反抗也做不出来了。
他身体仿佛奶油一般融化变软,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意识逐渐涣散,季然耳边出现某种遥远空灵的声音。原来是他的哭声。
不知什么时候,季然醒了过来。
客厅阳光充沛,一束阳光照亮他平坦而柔软的腹部。
季然呆呆躺在虎鲸玩偶怀里,T恤不知什么时候被他撩了上去,运动裤湿湿的,里面一片狼藉……
他都干什么了?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季然绝望地捂住脸,整个人红得像是一只煮熟的虾米。
季然洗了个澡,又非常心虚地把衣服也洗了,他生气地把玩偶关进房间,收到了寒深发来的消息。
寒深说下班后想过来一趟,问季然方不方便。
季然当然不可能拒绝,可他刚才做了这种梦,整个人心虚不已,迫不及待地想弥补些什么。他询问寒深是否要过来吃晚饭,他可以招待他用餐。
寒深有些意外,但同意了,说大概7点过来。
季然询问了几道寒深喜欢的菜色,开始准备晚饭。
他租房时不做饭,主要是没时间也懒得置办厨具。但季然手艺其实不错,不到10岁时他就会踩着板凳炒菜了,农忙时节大人们在外面忙碌,家里也是季然做饭,这个习惯一直持续到他高中毕业。
季然开始处理食材,或许是不想为难他,寒深只点了一道红烧肉,季然根据Luke带来的食材,额外又加了三道菜,分别是炖牛肉,蒜蓉虾,蔬菜沙拉。
炖牛肉最费时间,季然先把牛腩拿出来洗净切分,炒糖色后放进珐琅锅炖煮。
然后又开始准备红烧肉,虾容易老,季然打算等寒深过来了再下锅。
大约晚上6点半,门外传来门铃声,然后是开门声。
季然连忙放下锅铲出来,看见寒深刚进屋。
季然:“你来了?”
寒深:“我回来了。”
两人异口同声,然后目光触碰,又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
寒深穿着一件深灰色羊绒大衣,还带着室外的冷意。他安静地站在玄关,手里带着一束花,一瓶酒,像是来朋友家做客,又仿佛是新婚丈夫回家给妻子带的日常礼。
季然只穿了一件薄卫衣,他身上系着一条鹅黄色围裙,赤脚踩着温暖的地板,头发似乎刚洗过,看上去柔软得要命。
他们安静地注视着彼此,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厨房传来一阵油爆声,季然这才猛然惊醒,连忙赤脚跑了回去。
时间再次流通,寒深把花和酒放在餐桌上,脱掉大衣、西装外套,只穿着衬衫和马甲过来。他问季然:“需要帮忙吗?”
衣服一脱,显得寒深身材更好了。
季然又想起了下午做的那个潮湿、眩晕、让人难为情的梦。他低头不去看寒深,耳朵有些红:“那你把排骨端出去吧。”
寒深看了一圈,有些疑惑:“排骨在哪里?”
季然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闹了个大脸红,连忙纠正:“没有排骨,是炖牛肉。”
寒深听话照做,又趁着季然炒虾时把沙拉办好了,晚上7点,二人准时吃上了四菜一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