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能做点什么。"
到此为止吧,殷莳切了话题:“我的陪房王保贵,我今日与他聊了聊,关于我的压箱银她将与王保贵聊的内容告诉了沈缇。
沈缇点头,道:"跟申伯说的差不多。
但他又道:“旁的也就罢了,印子钱不要碰。”
殷莳道:“明白。”
她都不问为什么,简简单单两个字,反让沈缇知道她是真的明白。不是那等贪图眼前利益,背着丈夫放印子钱,惹出事来,累丈夫被参的妇人。殷莳问:“那你有什么建议吗?”
沈缇却道:"没有。你自己的压箱银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跟王保贵异曲同工,都不给建议。
其实最好最正的路当然就是买田置地。王保贵觉得她是女子,所以不给建议,任她自己决定。沈缇则是想,买田置地都是要留给子孙的,她却不肯和他做夫妻生儿育女,想来未必愿意将自己的财产留给他的孩子,或许更愿意活在当下。所以他也不给建议。
待用完晚饭,他洗漱完,看着殷莳。
殷莳只安静回视他。
终于沈缇道:“我去了。"
殷莳点头,他走了。
长川打着灯笼,出了璟荣院,问:“翰林,今天去书房吗?”沈缇抬头看看夜色,许久,道:"去姨娘那里。"
长川应了。
沈缇不疾不徐地随着灯笼的光走。
他想着刚才看着她的事后,真的忍不住想,就硬留下,就硬圆房,又怎样呢。但是答案他早知道。
今天殷莳不过是亲口证实了而已。
院子里有响动,冯洛仪微微动了动眉眼,抬起头。
果然照香一脸喜色进来:“姨娘!翰林来了!
"
姨娘还在那里写什么字!还不快收了去!
沈缇进来,看到了笔墨纸砚:"在写什么?"
冯洛仪屈膝行礼,回答:“少夫人宽仁,只罚我抄《心经》十遍。正在抄。”她没有上前牵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