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老板。
所有人信以为真,于是忧心忡忡地留下老板一人。但季序说中了埃尔更深层的顾虑,他下命令的原因是有守卫也没用。
没错,安保队员们忠心耿耿,一人一枪能打死百盗,在那之前,百盗也先拼命打死他再闭上眼。
季序弯腰捡起衣服和药品,含糊不清地说:“你的善意我收到了,希望等我醒来,咱们俩也能继续友好相处,嗯……不鱼死网破的那种友好。”
瞧,果然他们两人不谋而合,选择划下一条边境线。
门外的人顿了顿,忽地说:“对了,我叫季序,作为你那瓶失败品的小小回报。”
埃尔:“……??”
他充满疑虑,用奇怪的眼神打量他,青年呼吸急促,步伐踉跄,或许连自己说了什么都意识不到,抱着衣服离开,也不管身后埃尔错愕的表情。
季序随便挑了个安保等级高的房间,不忘清理身后的足迹,他撬开锁,反手关门,深深呼吸后压下疲倦开始转身破坏安保系统,保证就算房东来了也得用火箭炮开门。
换掉湿漉漉的衣服,季序倒在床上,舒服地喟叹一口气。
挣扎了好几分钟,他艰难地爬起来。
忘吃药了。
安西亚生怕季序一时冲动对老板痛下杀手,连自家生产的东西都不敢拿出来。
送的药是去旁边药店里买的,顶着雷暴雨天开直升机当快递车,廉价塑料袋里还有张被打湿的小票,季序倒出几粒,随便咬一个,味道尝起来确实是普通抗生素,他这才全吞下去。
季序闭眼休息,等待抗生素在身体里慢慢起作用,他和安西亚都知道,这是下一场交锋前的间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