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轻松而自在的笑,自从裴浩死后,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脸上的笑容
他们不约而同地一顿,心里同时漫上某种酸软和嫉妒
“他几天前才回国,不可能是凶手。”旋姻就这样笑着,黑沉的眼睫扑闪着,毫不在意地为一个只见过一面的陌生男人打包票,“放心啦,他是个好人。林知言听见自己的声音,还是冷静的,但只有他知道内心滚烫如岩浆般沸腾的嫉妒:“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他请我周六一起去看画展。”她伸出手,一张门票躺在手心里,上面烫金的名字堪称刺眼,“他说他会教我画画。“而且.....”她抿着唇再次笑起来,丝毫不知道自己带着期待的笑落在他们眼底,有多么令人发狂。说到这里,她又有点不好意思。纤长的眼睫蒲扇似地垂下,看不清她的神情,只有一抹软红爬上雪白面颊,咬着唇,留下一点儿红印。“而且,他还买了我的画。’
小小声地欢呼:“现在我有钱啦。
她侧着头,只露出半边雪白的侧脸,车窗外灿烂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却照不亮她的表情,这些天来的憔悴依然挂在她的脸颊上。她明明在笑,却有一种萧索顺着阳光滑进人心底,真奇怪。林知言心里头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
她是怎么做到,就用这么短短的两三句话,轻易拿捏他的心脏的?
轻轻松松地就把他心里滔天巨浪般的嫉妒和抓狂,抚平成一波一波酸软的海浪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他伸出手。
“我也,可以照顾你
”照顾受害者是我的职责-
两句话,一前一后叠在一起;两只手,也是一前一后握住旋姻的手。
三人同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