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鬼合作……还真不知道说他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还是疯癫啊。
五条粟和两面宿傩交换眼神。
“……不是我不和他好好相处,兄长。”两面宿傩懒散开口,“家里就这么大,我不愿意有人打扰我们的生活不是很正常吗?”
他的尾音脱的长长的,大有不好好说话阴阳怪气的意味。
弥生起身准备换一盆清水,眼前因为猛然起立有些发黑,他顺势靠在两面宿傩身上,伸手抓了一把早上刚被他亲手打理好的短发。
扎手。
像小土狗的狗毛。
“适可而止。”弥生不轻不重地敲打。
弥生不是傻子,不会看不出这人对自家弟弟的敌意,人的胳膊肘当然是歪的,就算五条粟是找到鬼舞辻无惨的重要线索,也不能欺负自己的弟弟。
“我去换水,你不许欺负伤员。”
“……是。”两面宿傩咧开嘴,五条粟背后一凉。
“我一定好、好照顾他。”
弥生:……
算了。
反正死不了。
屋内鸡飞狗跳,弥生深呼吸,院子里紫藤花长势很好,他摘了许多留作香囊和干花,这样即使天气转冷也不担心没有东西提防鬼的入侵,虽然不确定干花对鬼有没有效益。
四下无人,弥生微微弯腰。
……好酸。
弥生悄悄红了脸。
昨天被咬的大腿、腰腹……
两面宿傩不知道他今天还要干活吗,就算是不高兴家里收留病患,也不能这样欺负兄长啊。
……兄长的威严何在。
弥生自欺欺人维护了一下自己莫须有的威严,虎口卡在腰窝处。
阿诗姐月份大了越来越不方便行动,今天要给阿诗姐送一些做好的香囊去,前段时间拿两面宿傩穿不下的衣服改了一件小衣裳,虽然颜色有些灰扑扑,但是结实耐穿……这个时代的衣服都是改了穿穿了改,也不知道阿诗姐生的会是……
“在想什么?”
弥生:“!”
脖颈忽然被热气袭击,弥生来不及反应就被圈进怀里。
……有点痒。
“……你不是在照顾他吗?”
两面宿傩冷笑,“他需要吗?”
弥生:……
弥生叹气,熟练地去扯两面宿傩禁锢他腰腹的手,“没想什么,阿诗姐月份大了,怀孕好辛苦,我想能帮衬一点……”
两面宿傩点头:“确实辛苦。”
弥生惊讶。
这小子今天这么乖,学会共情了?
两面宿傩自顾自用手丈量弥生腰肢的宽度。
“这么窄的话,应该放不下小孩吧?”
……什么?!
两面宿傩今天又挨打了。
虽然一点也不疼。
“我现在非常有必要把你的性常识教育提上日程!”弥生无能狂怒,本来挎在腰上的手忽然无处安放。
“首先!首先!男孩子是不可以怀孕的!其次!”弥生整个人像烧红的虾米,和脸上顶着浅浅巴掌印气定神闲的两面宿傩形成鲜明对比。
“其次?”
“其次!不可以和兄长开这种玩笑!”
……玩笑?
两面宿傩不着痕迹地摩挲指尖。
可是弥生的腰的确很窄,不要说孩子,感觉里面有任何东西都可以隔着皮肤摸到。
两面宿傩产生一种烦躁的欲望,而他暂时不能理解这种欲望的诉求。
“最后!”弥生的睫毛颤动,因为他的愤怒像一只蝴蝶。
“……最后,不许乱摸。”
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