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弥生:……
忘了这事了。
因为之前过的完全不缺物质所以穿越后也没有习惯生产力低下吃不饱的日子——
可恶啊!
先前靠着会的那点医术虽然不种地但还过的不错——毕竟这个时代的村医简直是珍稀动物……
但现在怎么办。
那点余裕可不够再养一个小孩子!
诗一看弥生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肯定没考虑到这方面,她敲了敲弥生的额头,“我和你缘一哥可以帮扶你一阵,但这不是长久之计,而且……”
话没落地,门又被敲响。
“是炭吉。”继国缘一起身,一手拎起两面宿傩把他丢进弥生被子里,两面宿傩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就摔进了弥生的香气里。
……啧。
那个剑士,未免太强了。
想借力起身,但一双没什么力气又白皙的不像平常人家的手压住了自己的脑袋。
两面宿傩:……
可以随便挣脱的力度。
……但没必要。
两面顺着那层对自己而言可以说的上不存在的力度砸进弥生的小腹,弥生哆嗦了一下,“碰到我痒痒肉了。”
两面宿傩更加无语,但坏心眼地蹭了蹭,得到一个威慑力为零的脑瓜警告。
“缘一先生!”门打开,炭吉身上带着浓重的冷气,诗盛了碗汤送去,炭吉没心情理会,“你看到弥生了吗,我约好要给他——”
“炭吉叔!”弥生赶紧开口打断,挥手不好意思地笑了。
灶门炭吉见到人,松了口气。
“晚上出门还安全吗?”继国缘一关心的是另一件事,“上次那种怪物还有出现吗?”
“这倒没有,似乎上次被打跑后他们就不敢再来了。”
继国缘一皱眉:“但杀不死总是祸患,就算不在此处,跑到其他村落也是威胁。”
灶门炭吉点头,叹气。
“还要多谢缘一先生教我呼吸法和剑法。”
继国缘一眨眨眼:“没事……”
“缘一害羞啦。”诗笑眯眯走上前,“他这人,炭吉叔你也知道。”
继国缘一转过头,不理自己的妻子。
……无聊。
两面宿傩用手指扣了扣弥生的后腰,隔着一层衣服,那股令人迷醉的香气不减,反倒显得越发若隐若现,两面宿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脑袋被安抚般摸了摸。
他以为自己在摸狗吗,两面宿傩不满地磨了磨后槽牙。
手顺着弥生的腰线不安分地摸来摸去,蓦地,两面宿傩的手指在一处凹陷下滑。
弥生哆嗦了一下。
……这小屁孩,都说了自己有痒痒肉,还摸上腰窝了!
抓住两面宿傩尚且不大的手,弥生能感受到小孩手背上的冻疮,本来苛责的心瞬间软了两分,弥生一直知道自己容易心软,但现在这个丢盔弃甲的速度还是让他不好意思。
弥生松了松力度,有点警告地在两面宿傩的手腕上点了点。
这样的力度,和纵容的区别是……?
两面宿傩默认这是纵容,继续探索自己这个忽如其来的“兄长”腰上的两处凹陷。
弥生急了,他一手捏住两面宿傩的鼻子,试图警告这家伙别太过分,然而两面宿傩本就沉溺在弥生周身的清雅香气中无法自拔,被捏住鼻子反应更大——
“阿嚏!”
房间瞬间安静下来。
弥生捏着两面宿傩的手松开,也没心思管两面宿傩在自己背后作乱的手了。
完啦。
弥生两眼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