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不住情绪,兴奋地说:“是我。”
“那畜生长得凶,乖倒是挺乖的。公子与我都以为不太好抓它,没想到是个只会叫不会咬人的废物。”
陆承咬紧牙关,手指死死地蜷缩起来,他仰起头——他又想吐了。
砚台见他露出这样的姿态,更觉自豪,砚台披着一张人面兽心的皮,继续喋喋不休道:“剥皮还不简单吗?我把它吊在树上……”
下一秒,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陆承毫不犹豫地举起柴房里的斧头,劈头一刀砍向了他的脖子。
砚台的血飞溅到了后头的魏管家身上,还有的飞到了陆承嘴巴里。
陆承再也忍不住,他踉跄地蹲到一边去干呕,呕到连酸水都吐不出的时候,他终于站起来,使劲将血迹从唇上抹去,他拿着斧头策马狂奔而去。
魏管家活了四十几年,不是没见过死人,但还没有人在他眼前杀人,且这位杀人的还是他少爷。
他盯着淅沥的血迹和倒在地上再没有声响的尸首,怔楞半晌,方如梦初醒地动了动手脚,艰涩地张嘴说:“快,快,赶快去通知老爷,再派人到族学里去。”
“不不,我亲自去族学,你们去通知老爷,赶快,一定要赶快啊!”
好在魏管家也会骑马,忙去后院里骑了马追上陆承。
下人们则手忙脚乱地去书房里头通知陆纨。
“老爷,您快去族学里头看看,魏管家说公子要杀陆绮少爷!”
陆纨放下书本,错愕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