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口信。又托我照拂娘子一二。”
仆役?慕朝游愣了一下,“我……”
她并未看到什么仆役呀?她低头一想,难道是那时候她与魏家人正巧被押进了县狱?
谢芜道:“他上门不巧。到了食肆正遇上娘子出门。赶到魏家,又碰上魏家那事。”
“回来禀了我,我也是才晓得娘子出事。”
“我这马车刚从县狱出来,”谢芜笑了一下,“正与娘子擦肩而过呢。如今见娘子安然无恙我便放心了。”
这一大段话不论如何也算不得长话短说了,好在倒是将前因后果都说了个清楚。慕朝游:“但是魏家——”
谢芜说:“魏家的事我已知晓。兄长如今不能出门,见不得外人。稍后我会想办法跟兄长见一面,商量个法子尽量把人捞出来。”
“娘子受了惊,又折腾了这一天一夜,先坐我这马车回去休息罢。一有消息我会着人通知于你。”
慕朝游想了一想。魏家的事,她是丢不开手的,回去之后必定还要另寻他法。
谢蘅被关在家里,除了照谢芜所说的做,她人微位卑,也无可奈何,就点了点头说,“我明白了。多谢你……还请郎君代我向你兄长道问好。这件事,和王道容脱不开关系,务请小心行事。”
听到王道容这三个字,谢芜并不吃惊,他一一应了,待亲自将慕朝游送上马车之后,这才转身进了府,应付了胡媪这个眼线之后,悄然拐去了那件废弃的库房。
如今库房门前日夜都有仆役把守。
谢芜悄悄绕到了屋子另一侧的窗下,轻叩窗棂三、一、二几下。
未多时,谢蘅微哑的嗓音便隔窗传来:“阿芜?”
“阿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