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看着也不像短命的。
还有小六,在几个孩子里身子骨不算弱,怎么也会没了?
德妃前不久才没了小七,以后小六也保不住得多难过?
至于被宝音当做小可怜的四阿哥他直接忽略了。
[唉,算了,我自己生活都乱糟糟的,又何必关心别人。]
想到现在的处境,宝音心里烦躁。
面前放着桂花酒,甜滋滋带着米酒的香甜,这个比白酒好喝多了。
她喝了一杯,两杯.....
这边气氛太过热闹,宝音也被酒气熏红了脸颊,扯了扯领口,起身出去透透气。
皇帝见她离座给梁九功使了个眼色
梁九功忙召来一个言女,让其跟了上去。
宝音出了戏台,又走了一小段就是丰泽园外的田地了。
今日热闹,沿途都挂着灯笼,远处还有士兵把守。
宝音没再继续走了,她依靠在一根柱子旁,身后的太监宫女远远跟着不敢靠近。
有件烦心事儿困扰她许久,那就是皇帝为何不杀她。
不杀她,不关她,全然当做没事发生。
她现在犹如被困住一个牢笼挣扎不得,又不知该如何寻找出路。
[我好像病了。]
皇帝借着更衣的借口出来找人,还没靠近就听见这句话。
他摆摆手示意太监们不用跟上。
[对什么都提不起劲了,以前我还想给这个世界留下些什么,现在一点欲望都没有。]
[论文也许久没有碰过了,我这种情况应该是病了吧?]
[有点像抑郁症,也不知道重不重,应该不算重吧,重的话应该有自残行为才是。]
[其实重的话也挺好,找个高墙一跃,一了百了。]
[但我好像不想死,没有勇气去死,皇帝为何不杀我?]
[他要杀我,我也不用纠结要不要活了。]
情志不畅,这是血瘀症状。
皇帝皱起眉头走了过去。
宝音寻声抬起头,迷茫的双眼看见他时清醒了过来。
她的眼神变成了戒备。
皇帝距离她两米远停下脚步,他缓缓伸出手。
宝音反射性背过去手。
皇帝眼睛眯起来,坚持了一小会儿,终究是宝音低头,委委屈屈握住他的手。
[我不是妥协,我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大米一升十文钱,一两根子能买150千克,当然这是带秃的大米。
三百两值多少呢?
京城能买一个不大院子,一家人能舒舒服服过上几年。
这钱书香门第的杨启厚不敢赚,从底层爬起来的何怀却迫不及待拿下。
从在聚贤楼于众人之中拿下这个机会,何怀就在家里关了几日,终于磨出了一份自己满意的状书。
用朱笔誊抄一遍,等待晾干,他满意封装好,洗了把脸往宛平县县衙走去。
节日后的衙门要清静许多,谁也没有胆子扰了官老爷的清静。
宛平知县王养濂背着手从县衙后院过来,刚进前院就碰上了县丞李开泰。
"明府,出大事了!”
王养濂眯起眼睛,看向他手中的状纸,“李县丞越界了!”
诉讼官司不在县丞的权属范围内,李开泰越过他接状纸是越权!
“明府请担待,此事责任庞大,下官只能越俎代庖将这状子转交给明府。”
这老狐狸。
王养濂不信他会这么好心,他接过状纸,只匆匆看了一遍就勃然大怒。
“一女子竟然状告生父夺其家产,岂有此理,简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