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幼童体弱,健康问题忽视不得,冯英点头附和:“也行,中午我在手机上给你和珍儿买了几件衣裳,两三天就能到,还有你小时候的衣服,先将就着给珍儿穿两天。”
其他的生活用品,家门口的小超市也能买,不必非得去商场,几人都觉得稳妥为上。
于是大家又上了顾冬阳的车,打道回府。
[天人的证件真多呀!孩子出生还有证,稀奇。]
[接种证又是什么?这也是要考的吗?]
[疫苗是什么?为何天族人的孩童人人都需要接种这疫苗?]
[是啊,不接种这个疫苗,竟然不允许入学,难道是检测学生天资的?]
[疫者,民皆疾也。疫病往往传染,这疫苗,许是为了检查入学之孩童是否身带疫病。]
[吾认为此解不妥,方才天女娘娘之母,用那手机神器联络同事,其同事言,两种疫苗天人孩童出生时即接种,哪有婴孩出生时便带着疫病的。]
[也并非不可能,若是母体带疫,其所产胎儿很可能生来带病。]
[那可是会传染的疫病,你们看天族人像是身处疫区吗?]
[那这疫苗难道是可以防疫不成?]
此言一出,天幕上的弹幕空白了片刻。
疫乃大疾,一旦某地出现疫病,必死伤无数,惨不忍睹。
而且,贫苦的下层民众没钱也没条件看病,身染疫病也不会当回事。
因为疫病的传染性,当一个地区的疫病已经发展到足以引起重视时,证明疫病已经传染多人,此时即便有医者愿意去疫区救人,也只是杯水车薪,很难控制住疫情的发展。
丰朝历史上也曾有过数次大大小小关于时疫的记载,结果如何?看过记录的人往往缄默不愿多言。
一个地区发生疫病,疫区的百姓能活下来多少,端看此地长官的手段和良心。
然而大部分当权者解决时疫的方法简单粗暴,直接封控疫区,不管是否染病,只要在疫区内,皆不能出。
医疗和生活物质的供给也极少,甚至没有,熬到最后粮水尽绝,一些疫区的百姓,不是病死的,而是活生生饿死的。
总之,不管是贵人还是普通平民百姓,无人愿意看到有时疫发生,疫病无情,传染开来,可不会管你是贵人还是平民。
但这并不是他们能控制的,因此丰朝人可谓谈疫色变。
然而如今,他们看到了一种另可能,一种杜绝疫病发生的可能。
[天女娘娘的父亲说,防疫站?]
[防疫,防疫!这疫苗果然是为了防止疫病!]
[天人竟有如此手段!]
[吾大胆猜测,那些不同的疫苗可防治不同的疫病,只是不清楚具体防的何疫。]
[不知可有防治天花的疫苗,此前本地发天花疫,县中家家挂白幡,实在惨也。]
[唉,天女娘娘不是曾下凡来过我丰朝吗?为何没留下防疫的秘诀呢?]
[定是她待得不欢喜,才想回天上去,自然不会给我丰朝留下什么好东西。]
[说到底,是齐王不争气,若是在下得天女娘娘垂青,定然哄得天女娘娘开开心心。]
前有长寿秘诀,后有防疫妙法,样样戳到天成帝的心坎上。
偏偏这些好东西,看得见摸不着。
如果完全摸不着也就罢了,以前明明有一丝希望的,若是他能够早早发现薛皎的不凡,亲近她重用她,或许天女就会把天族的好东西带来丰朝。
这让天成帝抓心挠肝的难受,懊恼、无奈,还有几分怨恨,他活了快三十年,头一回体会到这种无力的感觉。
下午出来得晚,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