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自己和她接触甚少。
然而,陆晴还是没懂:“班花知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你们那班花在跨年级追我啊,每天趴在我们班教室窗户外面来看我,送各种礼物给我,我都被烦的不行了,出教室门跟她讲清楚的时候,她以为,我也会对你们班上这种无聊的八卦感兴趣,就跟我说起你的事了。”
陈放接着回答她,似乎现在想起那些被穷追不舍的场景来,仍然让他觉得困扰。
陆晴愣了一下,彻底明白了过来,原来如此。果然,他在学校的人气根本挡不住,无论是在初中还是在高中,都是断层的,无法令人忽视的耀眼存在。
而现在明白了这件事情以后,她对人年少时那种无意识,无来由的恶,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原来,她从来没接触过的,没得罪过的人,也会这样莫名其妙的来伤害她,更不必提像许文琛这样,拿她的家庭情况当情报和笑料,拿去当追求筹码的烂人,简直烂到根里去了。
陈放起身将吉他放好后,掀开被窝对陆晴说了一句:“好了,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你该跟你老公我,乖乖睡觉了。”
“你……今天还是跟我睡吗?”陆晴红着脸,看了他一眼,表情多了点惊讶。
听到陆晴这句话,陈放似乎表情变化很大,高大的身影回到床上,双臂抱胸,忿忿不平,对她说出了一句,令她出乎意料,白皙的小脸,瞬间涨的通红的话来:
“怎么的?陆晴天,你现在刚睡完我,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