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岳又压低了一点嗓音,因为发声的位置低,顺滑中带着一点颗粒感:“上演讲课程的时候顺便练习过,很难听?”
难听是不难听,夏南莳就是不习惯,他早上起来还不太清醒的时候、晚上一切结束,夏南莳趴在他胸口的时候,听见的就是差不多的声音。
正经场合听,总感觉有点色|情。
夏南莳:“……你练这个干什么?”
“声音也是一种魅力,当一个领导者,技多不压身。”江岳朝他看过来,调笑似的,“小宝,想我吗?”
“不想,烦死了。”
夏南莳把耳朵捂上。
江岳问他:“飞机上吃过午饭了吗?要不要再吃点?”
夏南莳没怎么吃,但不是很想吃:“吃过了。”
江岳:“那直接回去?”
他说话的时候上下看了夏南莳一眼,夏南莳立刻改口:“还是再吃点吧。”
想都不用想,这会儿回去肯定干不了什么正经事,夏南莳承认自己心智不够坚定,隔着电话都能被勾引,这么人在跟前,信息素一放,他肯定把持不住,还是不要那么早回去了。
“吃什么?”
“上次那个泡饭中午还有吗?”
“有。”江岳把隔板升上去,给汪叔报了个位置。
生意好的店什么时候都好,即便已经过了饭点,店门口还是等着很多外卖骑手。江岳是真的吃过午饭了,随意喝了几口汤,吃了夏南莳不要的生煎。
夏南莳胃口很好,江岳一眼就看出来估计飞机上没怎么吃:“飞机餐不好吃?”
这次没有带营养师,飞机餐就是航务公司提供的,但凡夏南莳说一声不好吃,江岳估计要换家公司。
夏南莳摇头,本来想说可能昨晚烧烤没烤好,改口:“可能是昨天给你恶心的,胃口都不好了。”
“见到我胃口又好了?”江岳视线往下,笑了声,“真要犯恶心,那可能是怪我。”
夏南莳转了一圈才懂他的意思,把勺子一搁,在桌底下踩了他一脚:“要不要脸啊你?”
他说完站起来,江岳也站起来,在他耳边说:“做了多少次,还不能说?”
那是一回事吗?
夏南莳翻了个白眼,坐到车上,故意大声说:“汪叔我们回去,不等他。”
汪叔当然不会不等江岳,乐呵呵地笑笑没接话,江岳拉开车门上车,到家当着司机保镖的面,给人直接扛走的。
因为夏南莳说吃多了要骑斑点狗消消食,江岳等了他三天,当然不会让什么斑点狗耽误自己事。夏南莳也不是真要骑车,又笑又闹地打了他几下就安分下来了。
“换个姿势,这样不舒服。”
江岳就把人放下来一点,面对面地抱着,一路上夏南莳都在注意,希望不要再碰到那个养金毛的小姑娘。
小姑娘是没有碰到,但是江岳托在他屁股上的手碰到了点东西,低声问:“穿了什么?”
夏南莳今天穿的外裤是阔腿裤,不透色,但是很轻薄,隔着裤子他明显摸到了系带。
夏南莳猛地想起来,他穿了江岳买的裤子。
昨天艾米也走之后,他去洗澡,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内裤不够穿了。
去的时候算好一天一条不换洗直接扔,因为那天跟江岳隔着电话胡闹,多换了一条,原本想着要再去买,后面又忘了。
不换当然不行,不穿也不行,让艾米去给他买,这种事情他有点开不了口。
江岳也不在,说起来不知道算不算可怜,夏南莳想了一圈,能在这方面没什么负担喊来帮忙的人居然只有江岳。
想到江岳,夏南莳就想到了那条据说是买手环送的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