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盯住了她的脚,终于没忍住,一把握住捧到了手里,任由太后挣扎也不放,正色道:“母后染了风寒,乃寒气入身所致,儿臣替母后疏通疏通经脉。”
太后的脚被他握住,一时挣不脱,惊觉他看着一幅书生样,手倒是不小,力气也不小,讽刺道:“皇帝还懂经脉?”
皇帝却点头,“儿臣小时候家境贫寒,家里人生病,没那么多钱看病,都是彼此给对方按穴位疏通......”
他并非吹嘘,手指头捏着的地方,一阵酸酸胀胀的,确实很舒服。
太后从先帝那里倒是听说过他之前的不易,自己被先帝捡回来你之前,也有过那么一段艰难的日子,很容易共鸣,夸了一句,“皇帝的手法不错。”
“母后喜欢,儿臣以后日日都来替母后疏通如何?”皇帝低头,手指头游走她的一只赤足上,目光则盯着她红艳艳的脚趾,渐渐地手上用了力。
“啊......”太后没有防备,又痛又痒,一声呼出来,如同呻|吟,婉转娇媚。
太后自己先愣住。
皇帝也愣住了,目光抬起头,漆黑的眸子,像是一头恶狼,悠悠地看向太后,哑声问:“母后,儿臣弄疼你了?那儿臣轻一些......”
没等太后拒绝的机会,他的手已经捏向了她裘裤下的小腿。
不得不说,他的手法实在是好,太后本想再踹他,奈何他手指头捏过的地方,一股酸酸的疼痛传来,整只脚都轻松了。
脑子一缓,竟也没去阻止,由着他按。
皇帝按得有模有样。
手还在不断地往上移,奈何太舒服,太后放松了警惕,直到他越过了膝盖,才猛然醒过来,去轰人,“皇帝,住手吧。”
皇帝没听她的,手掌从布料下猛往上一滑,人跟着压下去,看着她的眼睛,祈求道:“母后,儿臣的好母后,您就疼疼儿臣吧,儿臣快被你折磨疯了......”
太后此时想送客,已经晚了,裘裤腿极为宽阔,他几乎一触到底,太后深吸一口气,顿时面红耳赤,怒斥道:“皇帝,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知道,儿臣知道自己在干......”
——“母后。”
他老道的不仅是疏通穴位。
太后一口气险些都岔了。
“儿臣下地狱也值得了。”皇帝埋头含住了她的唇,颤抖地吻着她,一声一声地唤她,“母后,母后,儿臣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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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太子见皇帝出去了后再也没有回来,便缠住了李高,“总管,父皇是在生孤的气吗。”
李高叹了一声,“殿下可知今日伤透了陛下的心?”
太子一向对皇帝身边的这位总管,颇为依赖,见他也说起了自个儿,委屈地道:“总管也认为孤错了?”
“奴才不敢,可殿下要知道,陛下喜欢晏家,喜欢晏世子,是因晏家从前对陛下,也如同如今朱侯爷对殿下一样,关怀照顾朱,奴才试问殿下,倘若将来有朝一日,有人对朱侯爷不敬,殿下心头可乐意?”
那是他除了皇帝之外,最为疼爱他的外公,谁要是对他不敬,他定不会轻饶。
太子又想到了晏长陵。
听母妃说,他要把朱家推到,要把外公杀了。
见太子眼里冒出了杀意,气鼓鼓的模样,李高便道:“太子殿下心里既然明白,便也该理解皇帝的心。”
太子却理解不了,突然道:“父皇他是昏了头!”
“孤是太子,将来他的皇位只能给孤,可晏家如今要杀了孤的母族,他却不阻止,甚至把母妃一贬再贬,他口口声声说爱孤,却又把孤的翅膀砍断,给孤留下一个大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