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晋慎难得跟他开一次口,他乐得帮忙。”
陆宜听得云里雾里。
什么开口,又帮什么忙?
但现场没给她机会多问,来往都是跟林家有商业往来的合作方,免不了过来打招呼。
“陆宜,我侄媳妇。”林文筠向外人介绍起陆宜。
“这么年轻漂亮,以后可要多出来走走,别结完婚就被藏在家里。”对方半开玩笑地道。
林文筠说:“我们家陆宜在易星工作,做策展这一块,没准你还跟你先生看过,这孩子就不喜欢待家里,做事认真专注,就不爱来我们这种场合,还是晋慎非要带她来见见人。”
“……”
面对揣测跟话里有话的目光,不用陆宜开口,林文筠已经替她堵回去。
陆宜在聚会喝过半杯香槟。
林文筠搭过她的腰说:“也是辛苦你,晋慎真是个很闷的人,没什么情趣,更别提懂女人,跟他结婚过日子,是件很辛苦的事。”
“没有的姑姑,婚前见过面,彼此性格都知晓,婚后跟预想的差不多,不辛苦的。”
陆宜说的实话,婚是她要结的,人也是她挑选的,没有什么辛苦不辛苦。
林文筠当她是安抚长辈,露出明白的目光,说:“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
“……”
她在这段婚姻里一下子成为被同情方。
关键是解释没人相信。
晚宴进行到一半,林文筠要先走,再晚回去家里儿子睡觉,又错过亲子时间。
“你去找晋慎,他事应该谈得差不多了。”林文筠拍下她的手,又约她有时间去家里玩,姑父烧一手好鱼,可以做给她吃。
“好,姑姑再见。”
陆宜没去找林晋慎,她换了杯新的香槟,打算独自待会消磨时间,等晚宴结束,他们夫妻本周相处活动便结束。
她绕过前厅,去中央花园,中间是枯竭喷泉,并未投入使用,周边是长椅,方便休息,前厅富丽堂皇衬托下,这里暗淡幽暗,没什么人愿意往这来。
陆宜静静坐片刻,抬头时,脖颈的位置被项链牵扯下,她只好低头,项链钩破礼服的布料嵌进去,项链是呈细链条状,布料戳进去,需要从断口的位置扯出来。
问题是细链条中间一粒粒小如芝麻,她都不知道布料是怎么进去的。
“……”
没办法,陆宜只得请外援。
在场她熟悉的只有林晋慎,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发消息,请他过来一趟。
林晋慎收到消息时正跟人聊天,他看过信息眉轻微地皱下,说句抱歉,向陆宜问清楚位置后,越过人群,走至后厅。
昏暗光线里,陆宜坐在长椅,缎面布料发着银白的光,她望过来,脸微红,目光明亮。
就像不慎落下的月亮,落在无人问津的破败花园。
而他有幸看见。
林晋慎过去,他站着,本来就比她高的身形更具压迫性,喉结滚了下,问:“怎么在这里?”
“救救我。”
陆宜抓握着胸前小片布料,“项链钩住了,我弄不出来。”
她尝试先解开项链,多次努力,越着急手越滑,项链怎么都解不开。
林晋慎低眸,看到缠上的项链,再落在她急得涨红的脸上,心念微动,他蹲下身,说:“我试试。”
“嗯!”
“先低下头。”林晋慎说。
陆宜配合地低头,发顶撞到他胸口,她没动,感受到他手指拎起项链,指腹擦过她的皮肤,跟昨晚似的,皮肤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林晋慎对女生的东西并不熟悉,他放在手里研究片刻,才将项链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