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驱使他碾过她的唇去汲取水分,动作生涩僵硬,直到那唇微微启开,极细微地回应他。
呼吸也在那一瞬停滞,足够让他全身肌肉都僵硬住,大脑生锈般停止转动。
陆宜几年没跟人接过吻。
但总要比林晋慎有经验,她凝滞片刻后,握拳的手艰难地放在他的肩上,挺直腰,回吻上去。
但因为紧张,有些偏移,吻到左侧唇角。
这是他们第一个吻。
不算好,生涩僵硬,懵懵懂懂。
陆宜目光澄明,又有些好奇实验结果:“什么感觉?”
林晋慎眼底幽暗,唇上还留有刚才的温度跟触感,在脑内反复上演,他停了下,坦诚地说:“有一点甜。”
“可能喝了红茶?”陆宜解释。
“……”不一样,林晋慎能分辨出来,但没反驳。
“婚礼的时候,你可以像我刚才这样,往前压一点,”陆宜秉持着前辈有责任带没经验的后辈,“闭眼后再慢慢睁开眼睛,对视一眼后结束。”
描述时有画面出现,她认为这样差不多就能糊弄过去。
林晋慎:“……”
过于紧绷的肌肉仍没有得到很好放松,开始泛酸产生痛意,体温升高产生难以消解的燥热。
视线会下意识去捕捉她的唇,一开一合,他注意力已经不在她说什么。
喉结上下滚动,他做了个极细微吞咽动作。
这是种对女性的冒犯。林晋慎强迫地移开目光,抬手露出腕表,时间指到十点四十分。
庆幸般地,他抿起唇,道:“到点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