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深拍打自己的掌心,似乎在试探下手的力道。
寒深没有看季然,可他在说:“Julian,你又走神了。你如果一直走神,我们的谈话会很难进行。”
季然霎时面红耳赤,他终于明白过来,寒深在用这种方式提醒他。
或者说是……惩罚他。
季然感觉有些难堪,可内心深处又涌出了一种莫名的兴奋。
他看着寒深这双手,觉得他一定很适合戴手套,尤其是黑色的,皮质的,薄得完全贴合他双手轮廓的那种。光是想象这一幕,季然就感到了一股难以抑制的喜悦。
他正想说点儿什么,或者记住寒深接下来的动作,寒深却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说:“谈话到此为止,你可以离开了。”
就像是在电影院看完一部精彩的电影,季然感到喜悦和充实,但也因为结束而感到失落。
可他也知道,自己在这里待得够久了。
季然没有表露出留恋,他站起来冲寒深鞠了一躬:“谢谢您愿意帮助我,我很感激。”
寒深点点头,又说:“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回去后,拒绝你父母不合理的需求,同时表达自己的真实感受。”
竟然还有家庭作业。
季然心中那一丁点儿失落也消失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寒深:“完成后向我汇报。”
汇报?
季然心跳漏了一拍,有些期待地问:“那我可以给您打电话吗?”
这有些超出了寒深预料,他看了季然一眼,但还是说:“如果你愿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