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这样不设防？
“好看吗？”突然一道声音幽幽落在耳边。
墨竹衍回不过神，下意识回道：“好看......”
笑声响起，墨竹衍惊醒，红意顿时从耳尖蔓延至脖颈。
他慌忙解释，“抱歉，学生不是有意盯着您看的！”
毛绒绒的尾巴缠上大腿，墨竹衍一怔，“老师？”
笑良宵还不打算放过他，又问：“那温泉里的好看吗？”
“都流鼻血了，应该是很好看吧。”
这话一出，墨竹衍的脸彻底红了，他还以为老师没注意到他为什么露出那样丢脸的样子。
没想到只是老师当时不说而已。
“学生不是有意的......”
瓷白的手捏上腰侧，笑良宵嘀咕：“还是触手的弹性比较好。”
上方，墨竹衍的眸色微微暗了一些。
所以老师跟那条触手，果然是像仙界话本里面说得那种取乐关系吗？
异样的感觉让墨竹衍回过神来，他低眼看过去，那条大尾巴不知何时已经悄悄钻进了裤腰，缠着他的腿蹭着。
“老师！”
“怎么啦？”笑良宵笑眯眯，“小竹子长大啦，都不肯让老师贴贴了。”
这是贴贴的问题吗，墨竹衍涨红了一张脸，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刚说一个字就被自己沙哑的嗓音吓到，不敢再说话了。
笑良宵抬眸，看着墨竹衍不停滚动的喉结，眸底坏笑越发明显。
感受到尾巴被硌住，见好就收地缩了回来。
捏捏红了眼眶掉着眼泪的墨竹衍的面颊，“好了好了，不欺负你了，睡觉吧。”
如果你睡得着的话。
墨竹衍睫毛上挂着眼泪，很是委屈的样子，可他刚要张口，房间内的烛火都被熄灭了，顿时变得一片黑暗。
只有浅浅的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隐约能看清身旁人的轮廓。
老师今晚是仙酒喝多了吗，总觉得与平时很不一样。
变得......更喜欢戏弄他了。
轻轻放下手上的折子，墨竹衍也躺进了被窝。
身旁人的气息不断涌入呼吸，加上才被撩拨过，墨竹衍发现自己又一次起了可耻的反应。
“老师？”他轻轻唤了一声。
但是笑良宵并没有回应。
这么快就睡着了吗？
指尖勾上一缕温凉的雪发，在月色下泛着莹莹光泽。
墨竹衍从后面搂上笑良宵，突然就感觉到那条原本安安静静躺着的尾巴颤了一下。
微微怔愣，笑意从眸底浮现。
温热的吻落在毛绒耳尖上，感觉到怀中人因为被某处抵住而变得僵硬的身体，墨竹衍无声笑起来。
这算是，老师的邀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