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少,寥寥的评论都还是在问:“今天怎么跟以往的风格不一样了?怎么发起十几年前的报道了。
“什么洛阳铲,不过这件事我好像听过,不是已经解决了吗
“号主也开始收钱了吗?这条有点故意翻旧账黑人的嫌疑。
那些伶仃话语像是刺在她心口最软的地方,扎得她好疼。
她一时之间都有些无措,发这篇文章到底是对的还是多此一举。
还没等她把评论权限关掉,她这篇文章被判定为“违规”,直接被封掉了。
她用冰凉的手背贴了贴眼皮,手指摸到了眼角的湿润。
最后哽咽呜咽着,任由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屏幕上,眼前一片模糊着,买了一个小时后的机票。
手里捞着那件没缝补好又开了缝的棉袄,其他的什么都没拿,从公寓离开打车去了机场。
飞机延误了两个小时,许知醒裹着棉袄也没玩手机,静静等着。
凌晨三点,机场落地平宜。
天色昏暗,机场座位上躺着裹着衣服睡觉的人,门外只有寥寥几个人等着接人。
天气冷到一夜回冬,平宜本就是个四季温度明显的城市,估计明早要结冰霜。
她站在机场门口打车,路灯在地面晕成一个圈,她孤身站着等了大概十几分钟。
期间看着别人被一辆辆私家车载走,被爸妈拥护着嘘寒问暖,夜风让她倍感寂寥,思绪被冻的放空。但她真的好难受,就只想看他一眼而已,起码不是自己一个人。
她甚至能猜到,这个时候过去或许也讨不到什么好。
上了车才想起来跟陈敛确定地址,去过平宜医院很多回,她知道的最好的医院也就那两个,但也没能确定闵司行在哪家。他住院的事情藏得还挺深,以至于现在都没有狗仔私生发现。
[他在哪个医院?]
陈敛回消息很快:[平宜市第一人民医院,你过来了吗?]
许知醒:[嗯,他现在还好吗?医生有没有说过什么时候出院。]
陈敛没回答,反而说:[在住院部五楼501,你直接上来就好,我回去补觉。]
[许小姐,你对他好一点,行哥这几年过得真的很糟糕。]
他变卖了不少资产,又跟那群他平常完全看不上的人应酬喝酒,想要跟原公司解除不合理合约,入股新公司成为股东至今都没跟谢鸣玉分道扬镳,就是不想他从中作梗坏了他的计划
对于闵司行这种没有任何背景的人来说,娱乐圈没那么好混。
更别说,他此时还正遭受着闵政的权利打压。
陈敛跟着他最长时间,是眼睁睁看着闵司行的性格越来越偏执沉默的。
他可以毫不犹豫说,那个明显的转折节点是因为被许知醒甩了。
发完消息之后,陈敛跟私人医生说了一声后,从住院部出来驱车离开。
许知醒车上了高速,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医院门口。
这个时间点,医院静悄悄的,只有值班医生坐在前台发呆,时不时看一眼手机醒神。
电梯上至五楼。
整个五楼休息室都没有人,灯光大开,煞白的灯光反射出地板的亮弧,空气中散发着轻微消毒水的味道。走到病房前,许知醒捏着门把打开门,看到病床上正躺着的闵司行。
他手背上还扎着针,液体一滴一滴往身体中注入,呼吸很浅,闭着眼也能看出脸色很差。
许知醒放慢脚步,还没坐下,视线就落到了他的手背上。
青紫,还带着一道很长的血痕,整个表皮都破开了,此时还没完全结痂,看上去格外骇人。
医生都不给处理的吗?
许知醒皱紧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