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武艺,为什么不出现?他已经为她做了所有自己能做的,只要她出现,他可以处理好一切,他们还和以前一样,一家人永远在一起。
他可以给她银子,十万二十万三十万都可以,宁王府那么多金银不都是她的。
他不够有钱,不够俊美,还是哪里不够好?
为什么她不回来?
她知道护着孩子,知道更换孩子,难道不知道孩子如今遭遇危险吗?
还是说,她竟窥破了?
不……不可能。
宁王痛苦而麻木地拧眉,让自己不要去想了。
他恨不得跪在她面前求她回来,又恨不得杀了她一了百了。
夏侯见雪从旁一直看着。
她以前一直觉得宁王高不可攀深不可测,可现在她突然意识到,这个人也是肉体凡胎,他也有他的七寸。
这种想法让她有些兴奋,她也突然明白莫经羲刻意刺痛宁王时的兴奋。
是啊,让这么一个仿佛永远可以把控一切从容不迫的男人遭受痛苦,看他饱受折磨,太畅快了!
这样才有意思!
于是夏侯见雪嘲讽一笑:“殿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关于你家王妃的,你想知道吗?”
宁王缓慢地抬眼看过去。
他清楚听出夏侯见雪的恶意,知道夏侯见雪故意要让自己难受。
可他还是想听。
一切的,好的,不好的,关于她的,他都想听到更多。
哪怕他们胡编乱造也没关系,他可以分辨。
于是他到底哑声道:“说。”
夏侯见雪眸间浮现出残忍和鄙薄的笑:“在和她做夫妻之前,殿下怕是从未有过任何女子吧?”
宁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夏侯见雪继续道:“我猜洞房之夜,你是第一次。”
宁王神情漠然。
夏侯见雪:“你根本没什么经验,根本不会,根本不行,因为你不过片刻间便已经一泻千里。”
她突然笑起来,仰面哈哈大笑。
奇诡华丽的雕青,放肆而嘲讽的笑声,她笑着大声道:“我看莫经羲都比你强,任何一个男人都比你强,原来堂堂宁王竟是银样蜡枪头,洞房夜你就没挺上一盏茶!”
这些话往日于她烫嘴,不可能说出,可如今她可以随便说了。
她就是要羞辱他,让他痛苦!
宁王自然看出夏侯见雪的心思,他并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怒都不曾有。
他只是让耻辱以及痛苦一遍遍地在心里游走,让自己更深切地感受痛苦和耻辱。
他活该。
他刚才竟然还对她抱着一丝希望,如今看,真是活该遭人践踏被人羞辱。
她竟然连这种事都说给夏侯见雪!!
这种事都说给别人听!
这个骗子,千刀万剐的骗子!她都对别人说了什么!
夏侯见雪得意地望着宁王的样子,便笑起来,笑得开怀。
一时又想起莫经羲遭受的耻辱,于是又笑起来。
看着他们的痛苦,她实在是太喜欢了。
恨不得全天下人都倒霉透顶,都陷入痛苦中永不翻身才好!
宁王在许久的沉默中,慢慢地将凌迟一般痛苦消化掉,强行压下所有的愤怒和不甘。
之后抬起眼来,他望着夏侯见雪。
他眸底阴冷残忍:“我把你孩子扔进悬崖,喂狼吃,你不在意吗?”
夏侯见雪得意非凡,不过她故意道:“我难受,我当然难受,可难受又能怎么样,那就是他的命,这不是活该吗?他的命!”
心里却大声喊着,宁王的命,皇家的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