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突然明悟了什么,笑吟吟道:“爱徒若是想玩,为师自当奉陪到底。”
他在路乘面前,慢条斯理地拿起刑架上的各种枷锁,一一将自己的四肢脖颈锁住,最后又将脖颈上那根连接的锁链体贴地递到路乘手中,明明他的衣冠俱都齐整,但动作间,竟是显出几分露骨的邀请。
路乘终于抓到了东西,脑内剧本似乎又能进行了,于是他继续道:“师尊,这么多日下来,你有什么姿态徒儿未曾见过,何必再让自己吃这些苦呢?”
他拉紧锁链,让商砚书被迫仰头看着自己,同时另一手伸出,细细地描摹对方的眉眼脸庞。
商砚书眸光下移,跟随着路乘抚摸着自己的手指一起移动,他灵力并未全失,因而颈项上的束缚尚不够让他窒息难耐,但在路乘此刻用指尖沿着他眉眼抚过时,他的呼吸却是不自觉粗重了几分,喉结上下滚动,眸光越发明亮紧迫,犹如兴奋至极,再难以忍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