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人就是这幅地图的原作者呢?”年轻学者回忆了一下嘉宾名单,回答道:“好像,这是喻老师家的孩子。
"....洲的儿子?”海洋学家迟疑道,“成洲不是就一个在研究天文学的大儿子,和一个摘音乐的女儿吗?”身体从小就不好的幼崽此前从未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过,就连科研界都没有听说过喻家还有一个小儿子的事。"不行
我得给成洲打个电话问问清楚,”
这一回,海洋
学家是彻底忍不住了,“不过这样也好,喻家出天才,这岂不是就说明,喻家能给多贡献一位领军人物吗?”“不过从没见成洲参加过我们海洋科学的年会,
成洲是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这些的,我们还得找他好好
讨论讨论才行。
只是五分钟后,海洋学家彻底愣住了。
挂断了喻成洲的电话后,他整个人都陷入了恍惚的境地。
什么叫“自己没有研究过海洋与地理,自己也从来没画过地图”?
难不成、难不成这幅地图真是这个才到他腰那么高的小娃娃画的?
....不可能,在这个小娃娃背后一定另有其人、另有其人!
幼崽不知道自己这幅画令刚刚结束了讲座的专家学者们的思绪如何动荡不安,此时的喻安安,正迈着欢快的小步子,拉着祁澜一起在涂鸦街上慢慢逛。对世界充满好奇的眼睛不管看什么都充满了热情,虽然觉得这条涂鸦街上的墙绘每一幅都有诸多不足,但其实涂鸦街对幼崽来说,与美术馆也没有什么区别。其他几组结束了创作的小朋友都在紧张兮兮地清点自己剩下的钱数,只有喻安安丝毫没有意识
他们刚刚因为买颜料花掉了一大笔钱,说不定很快就会进入囊中羞涩的地步。
幼崽只是贪婪地汲取着这个瑰丽的世界中的每一道风景,以及每一抹艳丽的颜色。
嗯,当然也顺便想着一会儿回去以后,要在锅锅的衣服上画点什么。
喻安安仍旧是一面墙可以盯着看很久的那种逛法,一面面墙绘在幼崽的眼中被自动拆解为一笔又一笔的技法和调色,又不断运转分析着每幅作品的缺点,并且在心里设想要怎么改进,他堪称“炉火纯青”的画技,就是这么一点点从无数的作品中学到的。在这种逛法下,十一点半很快就到了,小朋友们前往街口集合,暂停的直播也终于启动。
[啊啊啊安安,快给姨姨亲亲,姨姨已经一个多小时没有见过安安了,快给姨姨想死了!]
[是不是要一起去吃午饭了,不知道今天节目组又打算让大家花夺少巨资吃饭。]
节目组带大家来到了一家很有特色的艺术餐厅,餐厅布置得像一座画廊,昏黄黯淡的灯光和前面上挂着的油画都很有氛围感,还真挺契合今天这档节目的主题的。“欢迎各位大小朋友来到我们的餐厅,”餐厅的经理人笑眯眯地对大家打了个招呼,“相信大家已经看出来了,我们这个餐厅就像是一座画廊,所以我们这里的规矩也和画廊差不多哦。“系森么规矩呀?”幼崽奶声奶气地问道,“安安最稀饭画廊啦!
说是喜欢,实则喻安安也只去过一次画廊,还是白语的个人画廊,喻家人一向不放心他出门,就每次去母亲的画廊,都还是姐姐带着一起去的。但当初才刚刚踏入画廊,喻安安就彻底喜欢上了这个地方,只比喜欢家少一点点的那种喜欢。
因为画廊里有艺术的味道,有瑰丽的色彩,也有麻麻的气息,每一种都是幼崽稀饭的感觉。
“个人画廊通常展出的是个人的作品,而综合画廊是不同的画师们寄售自己作品的地方,咱们餐厅呢,也算是一座综合性画廊,”经理解释道“今天我们准备了一些画作用于售卖,也算是一场小型的拍卖会,已经有不少爱好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