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
刘俭拍案笑起来,“咱们来赌一赌,今天女郎要是劝得动这位冰美人喝上一杯。什么美酒锦衣要什么有什么,我都有赏!”“子丰。”谢蘅看他越说越不像话,轻斥了一声。可惜他样貌美若妇人,嗓音也玉润柔和,平素很少动怒,这一声斥责也是柔柔的,效果大打折扣。慕朝游大概知道王道容有两个不着调的朋友。
一个好像叫刘俭,另一个叫谢蘅。但一直没见过面。
王道容一言不发,她不确定他有没有和她相认的打算。
刘俭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轻若芳魂般的视线,便也落在了她眉间。
那道视线,略略一定。
慕朝游尽量镇定地抬起眼,与王道容四目相对,他浓纤的眼睫垂落,淡漠的目光微微下移,静静地注视了她一秒,两秒,或许更久。“容不擅饮。”
“恐酒后失仪。”
仍是静冷的模样,却破天荒地给了个意料之外的回答,“还请娘子奉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