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私情。”
松句虽已过八十高龄,仍耳聪目明,此刻不由多瞥了一眼崔珏。
只因一句并非对他直接说出的“夫君”,他已两耳血红。
而纪氏也已两颊微红,独有一双眼睛明澈依旧,莹莹生光。
“既是如此,”松句继续发问,“为何成婚尚不足十日,崔珏便已对你爱护如心头至宝?”
“太公!"
“你闭嘴。”
崔珏便看向夫人,示意为难便不必答,其余一切有他。
但纪明遥并不为难。
“成婚虽尚不足十日,定亲至今却足有一年。”她道,“定亲后,我与....夫君数次相见,皆相处和睦。且成婚之后,既为夫妻,自该相敬、相让、相近。夫君是我之幸。但若要问,此桩婚事从头至尾是否有人有错,又都是何等过错
“那也绝非我与夫君之过!”纪明遥问心无愧,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