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寻他,门推开,他就那样斜靠着,眼神微偏,看向她,目光如鹰隼,锁定他的猎物,也并不停下,叫她看清楚,他是在干什么。云舒僵住了,立在门边,就那么看完了全程,他抽了纸巾,轻擦手指,最后摩挲了下指尖,长腿落地,一步步朝她走过来,仿佛刚刚表演现场的不是他,一副若无其事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平静问她:“吃好了吗?”其实没有,刚吃两口,想问他吃过没有,因为看他好像带了双人份的,可叫了半天他没应,过来看他在干嘛。谁知道......
但云舒这会儿已经彻底失去思考能力,理智出走,大脑组织不出语言和逻辑,只是下意识应着:“嗯。梁思谌便把她抱起来,仿佛在说,那该我用正餐了。
他却没抱她去床,径直往外走,将她放在沙发,这会儿是中午,卧室灯调到最暗,窗帘也合着,气氛刚好,他偏不,非要带她到这里,窗外雨声淅沥,天光却还算亮,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时候,你面前是什么人。我要你,也要你清醒地看着我要你
云舒还是害怕,但却主动去搂他脖子,轻声叫他:“哥.....
梁思谌笑:“能不叫哥吗?”
云舒故意跟他作对,凑近他,叫一声:“哥哥。”
婉转千回,柔软又引诱,梁思谌险些投降,压着燥意点点头:“行。”
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小舒。他在心里默念,眼神盯着她。
胸腔起伏着,暗流涌动。
云舒觉得如果这世上有什么隔空取物的能力,她会觉得梁思谌凭眼神就能把她剥干净。
人越怕什么,越会离得远远的。
可有时,越怕什么,越会攥得紧,紧紧挨着,仿佛才有安全感。
云舒把自己嵌进他怀里,但其实她用尽毕生所学
的难题,医学生重理论,更重实践,每年光啃书本不够,要去医院见习,
要在模拟医院上大量的实践课。
可见很多时候,知道是一回事,动手又是一回事。
她直言:"我不会。"
他好笑问:“你不会什么?”
骑字弱得几乎不发音,梁思谌却听懂了,偏过头笑了半天。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你。
连他故意气她的话都记着,还真打算满足他
梁思谌掰过她的腿,让她坐在他身上,从下往上看她,好整以暇躺着,
“我教你。”
俩人好像都过了那股劲,这会
儿更像调情,云舒知道他又戏弄自己,却也并不恼,只是微微俯身,想要靠近他,两个人抱着,胸腔贴着胸腔。她说:“哥,我听见你的心跳了。
没话找话。
“嗯。”他含糊不清,心猿意马,熄灭的欲望重新烧起来,不再隐忍,将人按进怀里重重撕咬她。
云舒心脏空了半拍,那种强烈的被禁锢的感觉让她下意识抱紧他,无意识叫了句:“哥....
惶恐、不安、困惑......
不是没有东西吗。
她什么也不懂,爱有无数种做法,不必非要等。
门铃终于响了的时候,云舒身上已经不着寸缕了,可看他起身才发现,他依旧衣着整齐,衣冠楚楚。她顿时有点恼火,恨不得咬他两口。
他低头轻吻她:“等我一下。”
她咬了下唇,抓过毯子裹在身上,恨不得把自己蜷进沙发缝隙里
电话又响了,云舒整个人惊颤,抿着唇,迟迟不接,梁思谌接过东
西进来,脚步轻缓,自嘲一笑,怕是白折腾了
她还是像惊弓之鸟。
走近了,才发现,是他的手机。
来电显示是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