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了海棠花。
如果是画花,他以为她会画月季。
她院子里有月季花,而且她很喜欢,曾经给他变魔术变过,相比于海棠,他觉得她和海棠花好像没什么交集,也没听过她喜欢海棠花。他好奇,于是也问了。
“为什么是海棠花?”
[欸,小楠认识呀,是海棠花。]
月月比划着表示随便画画,没什么特别的,但心里特别诚实,[当然是因为小悟啦,海棠花可是我跟小悟的定情信花啊!]齐木楠雄:........
so?
你礼貌吗?
你在我身上用我送的笔画跟别的男人的定情信物?哦,定情信花?
就算齐木楠雄脾气是最好的那种,此时此刻也不可能受得了。
从前想想小悟什么的就算了,现在连定情信花都出来了,最重要的是,她在他身上画画,画这个,而且还是他送的笔,他不能接受。但凡在别的情况下想起什么“小悟”、什么“定情信花”,他都不会这样。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觉得,一切毁灭算了。
人类和神明的区别,大概就是人类有七情六欲吧,而神明呢?真正的神明是否只有大爱而无小爱?他到底还是个人类,会被这样的情绪左右。
想让她眼里只有自己,想让她时时刻刻都想到自己,想把其他人从她心里赶出去。
她不够乖。
特别的不乖,叛逆。
这样的她,当然需要一些惩罚。
以前他不知道,但他这不是潜移默化跟她学到了不少嘛。
实在是难受啊,这种疯狂被情绪所左右的感觉,齐木楠雄知道自己要冷静一点,这家伙其实菜得很,到时候不知道哭的有多惨。他也知道自己上头了,不该这样,但他忽然不想冷静,也不想停下来。
永远、永远的,只看着我一个人吧,你想要的,我都可以满足你,不是吗?
齐木楠雄深呼吸一口气,慢悠悠的将衣服拉上去,扣好扣子,问:“喜欢这支笔吗?想玩吗?”
月月哪里注意到齐木楠雄的变化,他平时大多都是这么个模样,月月根本没有注意齐木楠雄语气的不对劲。[喜欢!特别喜欢!用起来好顺滑啊!想玩想玩,等会再用它写字玩。]
齐木楠雄蹲下去将玻璃笔拾起来,笔尖还残留墨水。
少年抬眸目视月月,“礼尚往来,你在我身上画画,我在你身上写字。”
月月被他这句话惊呆住。
玩这么大啊?
居然想写字!!
没看出你是这样的齐木楠雄。
不对不对,小楠的意思可能真的就是写字吧,他还能做什么。
齐木楠雄:你很快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月月点点头,表示可以。
她看到少年几不可闻的牵起嘴角笑了一下,没等她回神,少年走向水池,打开水龙头,缓慢的洗着笔。他不仅洗了笔尖,还洗了笔身,像是有洁癖,洗了一遍又一遍。
月月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乖巧的坐下来,等他洗好,只是转身,拿着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脱衣服吧。”
[讨厌~]
他真让她脱,她倒有点不好意思,耳朵热热的脱下衣外套。
齐木楠雄去接了杯水,回来时月月脸上可以清楚看到红了点。
水被他放在一旁,他坐下来,冲月月招招手,让月月过来,月月歪了下头。
穿着比基尼的少女害羞的到他跟前,他将人放怀里一些,让她趴在他一只手臂上,露出精致好看的后背。后背在他身上,他只要拿好笔,写下去就行了。
但他迟迟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