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冷沉沉的,说出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他一把将我推进了江明濯的病房。
最顶级的单人病房通常都是套间,除了病人休息的房间外,还有单独给家属准备的卧室。宛如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似的,那里有一张大床,让我看的愈发的害怕。
在江明濯的身旁?我不敢相信蒋棹能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我压根不愿意服从,他强势的把我推到了床上,我又挣扎着起来,喘着气看他。
下颌被他用手指蹭着,手腕上那块黑色的腕表让我下颌难受极了,我转过头,蒋棹的指骨便开始用力,缠着我,“还想哭吗。”
“……”我咬着唇。
见我露出不舒服的姿态,蒋棹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几秒。
片刻,他缓慢地摘下了那块表,放在一旁。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我强撑着说,“比我漂亮的女人很多,你找一个全心全意服从你的不好吗……”
“你是我的妻子。”蒋棹垂眼,“也只能跟我结婚。”
面前男人的身躯高大挺拔,黑色衬衫熨烫妥帖,敞开的领口处喉结锋利。
他劲痩的腰肢被皮带束着,紧实又有力。
此刻,他站在我面前,而我仰起头便正对着那恐惧性感的怪物,不免生出畏惧的心理,我撇开眼,蒋棹又强势的将我的脸掰回来,“说话。”
我不肯开口,蒋棹面色冷了一会儿,薄唇勾起嘲讽的笑:“我让你说话,不愿意?”
“我看你是馋的受不了了,所以才张不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