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算奴才求奶奶了,就别再往前走了!”
"为什么?!"
纪明达满心的糊涂快要聚成火气:“前面不过就是二妹妹的庄子罢了,哪怕二妹妹就在那,我难道还见不得吗!”“自然不是奶奶见不得了!”王嬷嬷忙道!
眼看奶奶将要大怒,她只能说出实话:“是、是有人回给我,说二姑奶奶和二爷就在果子林下面学骑马呢,热闹得不堪。奶奶要事在身,何必去给他们添福,反扰了自己难得的清净?”听见这话,纪明达反而笑了。
“二妹妹?”她问,“学骑马?”
“还是崔珏教她?”她越发要笑。
这两句话,每一句单独听,她都觉得是说话的人疯了,何况是两句一起?
二妹妹的懒惰不但能说是千里挑一,已能称是世所罕见了,家里只她死活不肯学骑射。别的姊妹都只恨光阴难得、时间短暂,恨不能一日掰成两日用,多学些东西裨益己身,也只有她辜负长辈们的用心和期许,万事不肯学,屡屡把先生气得上戒尺。崔珏却是多少秀才举人里考出当科第三名的探花,自幼笃学不倦,不曾浪费一刻光阴,还听闻他琴棋书画无一不精。这二人性情差别天南海北,一个冷漠一个惫懒,二妹妹怎么会成婚几天突然转了性要学骑马,崔珏又如何忍得了她这怠惰脾性"我还偏要去看看!”
拽下王嬷嬷的手,纪明达大步走向东面果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