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亲生女儿受了十六年的苦罪,你们自然也要受相等的苦,我要求不多,十六年,十六鞭,在你们母子身上找回来便是。”盛枝意的目光看向一旁的私兵,道:“去。私兵从腰后抽出鞭子便要走上去。
顾云亭惊的后退,一边喊着顾府的私兵去拦,一边对盛枝意大喊道:“盛枝意!你疯了不成?我可是朝廷命官,你敢打我?“我打你了,你当如何?去朝堂上告我,叫诸位都知晓,你,顾云亭,换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养了外室的女儿十六年,我们叫旁人都来评评理,我这十六鞭子,到底该不该抽!‘,我这十六鞭子
左右感枝意又不是那个在朝堂中当官的,自然也不怕被言官弹劾
以前她也总是在乎旁人的眼光,在乎自己的名声,现在重来一次,她是什么都不在意了,她就是个打上门的泼妇,是个敢把前夫抽鞭子的女人,她自己痛快就够了,何须管旁人眼光,顾旁人死活!顾云亭自然不敢去闹大,他才是那个理亏的人,真的出去闹大了,人家一问缘由,毁的还是他自己,但他也不甘忍下,便赶忙叫私兵去拦
顾府的私兵不多,加起来不过七八个,顾老太君舍不得雇佣那么多人来花钱,所以只是来撑个门面,但盛枝意可就不同了,她带来的私兵足有三十个,个个都是膀大腰圆的武夫,真打起来,能摁着顾府的私兵打两边私兵一打起来,简直尘土飞扬,拳拳到肉间,难免见血,这光天化日之下,府内的丫鬟们被吓得尖叫着四处乱跑。顾云亭也想跑,但是根本逃不掉,堂堂官员,竟真被抽的满地乱滚,鬼哭狼嚎
一旁的顾老太君哪里能瞧见自己的定贝儿子挨打啊?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哟,是整个村子里的青烟嘞。是文曲是下凡,。这群人怎么敢打她儿子的!那是要折寿的呀!她扑上夫拦,但走两步就摔,又被顾府的丫鬃们匆忙接差
这群私兵们没敢抽老太君,顾老太君都这个岁数了,真要是挨上一鞭子,保不齐直接送走了,所以全都奔着顾云亭抽了一通,十六鞭子打完,顾云亭后背一片鲜血淋漓。顾老太君瞧见自己儿子的惨样,是真没挺住,“嗷”的一嗓子,晕了过去。
整个顾府又乱成一团,
盛枝意这才痛快了,终于拧着马缰从顾府出来了。
她身后的一大群私兵也跟着她一起从顾府出来,一群人骑上马,像是土匪打了胜仗似得,身上裹着一股子春风得意马蹄疾的劲儿,一大清早从外京顾府回了内京盛府。这一大早上正是上朝的时候,沿途不知有多少户人家瞧着呢,他们这一大批人马回来,难免会引起旁人注意,所以不少人都在偷偷打听,这些人的目光盛枝意瞧见了,却也不在乎
打听去吧,反正丢人的也是顾府
盛枝意今日出了那口一直憋在胸腔里的郁气,浑身的骨头里都透着一股子舒爽劲儿,一路回了盛府后,便准备好生歇息歇息从昨目盛瑶光丢了之后,她就一刻都没停下来过,现下一想到休息,骨头缝儿里都泛着酸劲儿。
她回了盛府后,先是给今日一道儿去的私兵们大发赏钱,后是回了四时苑准备沐浴
她府内的丫鬟们早便开始烧水了,见她疲累,便轻手轻脚的上来帮她拆头饰,揉一揉她被珠钗坠的生痛的发根。揉发时,丫鬟还跟盛枝意讲道:“就在方才,大概半个时辰前,燕公子从府外回来,说是让奴婢们给您传个话,说是围猎宴上的事儿过了,叫您不必担心。盛枝意正褪下华服,往梳妆台前坐,闻言明白了燕惊尘的意思
他是来给她安一安心,让她不要再操心围猎宴的事情,
“除了消息,燕公子还从外面带了两样东西回来,一样是跌打损伤膏,说是锦衣卫里的好东西,叫夫人涂一涂脚踝,一样是瑞祥点心斋里的早膳,说是给您送回来用的。丫鬟说话间,小心的瞧着镜子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