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实意的征询:“阿闲,我帮你...让我试试,好吗?”单闲也是个正常男人,还是血气方刚的男大
他只是没有游野那么容易..但刚才被游野无意有意地曾了好几下,他现在浑身也烫得仿佛刚从开水里捞出来一样了。单闲觉得这个进度太快了。
他想说不,但游野真的很会利用自己的病。
游野低着眼,嗓音沙哑到明显透露着难耐,可还是勉力克制着,用干涩的声音缓缓道:“和你接吻...不会应激,但别的会不会还不知道。”游野轻声:“想要好起来的话,得先把病症全部了解到,不是吗?
单闲感觉自己的脑子陷在了泥潭里,难以冷静思考:“但是..
游野抿唇:“阿闲,这应该也算一种脱敏手段吧。”
确实.....
"还是说,阿闲你害怕我?”
“...没有。
"那,"
游野的舌尖扫过自己的唇,在黑暗中直勾勾地望着被他困在身下,已经要被攻破最后一道防线的单闲:“让我试试,好不好?”单闲:“.....""
在不知道过了多久的安静后,单闲终于点了头。
细弱蚊蝇的“嗯”响起时,游野就克制不住般,再度低下头吻住了他。
这一次的吻,带着雷霆之势,如同疾风骤雨。
花枝被人把控在手中,像是玩具般被任由揉捏也是摧残。
单闲从来就没有碰过,更何况是被游野这么不知轻重地逗弄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像是陷入了这柔软的被褥中,被高温浸泡得神经都打着卷儿,好像鱿鱼的触须,一煮就蜷缩在了一起,可偏偏又有签子生生将其展开,不允许卷起来失了卖相。放在桌子边沿的碗摇摇欲坠,最终被手不小心打翻。
倾倒出来的迷糊溅了不少出来,大半都洒落在了那只把碗碰倒的手上。
空气中弥漫起了气味,游野不得不、也心甘情愿地在再亲过单闲一道后,起身去清理残局。
只是在细致地清理了残局后,骗单闲他再去洗个澡,其实是将米糊抹在了别处,躲在浴室里好久,再出来时,不仅带着浑身的水汽味,还有几分神清气爽地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