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兜着走!”
“吓唬谁呢?我工作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女同志上手抓肉想往地上扔,叶烦没等她抓住,朝手就是一巴掌。女同志被打蒙了。两个男同志上前,耿致晔到叶烦跟前。两人比耿致晔矮半头,不由得停下。
女同志这辈子没这么丢人,回过神要跟叶烦拼命。耿致晔给叶烦使个眼色,尽管教训,我看着这俩。
叶烦不敢近身,怕被女同志抓住头发,抬脚一脚把她踹倒在地,就在这时跑来一群中年人,到跟前就问出什么事了。
女同志立刻说叶烦打人。
叶烦:“怎么不说为什么打你?不让我在这里卖肉,问她我违反哪条法律法规,说不出来就抓着我的肉往地上扔。瞧把她能耐的!”
女同志爬起来:“上面不许私下买卖,我让你走哪儿错了?你二话不说上手打人,看把你能耐的!”拽住叶烦的胳膊,“跟我去公安局!”
刚来的一群人下意识劝说:“有话好好说!”
“这事没法好好说!”女同志大声道。
跟她一起来的男同志问:“是不是来买肉?去菜市场!他们不合法!”
叶烦不禁皱眉,真没有明文规定农民不能卖自家的东西,就是那十年也不曾出明确规定,他看的哪国的法律条文?叶烦这一刻无比想学法:“仗势欺人是不是?可惜我不是任由你们呵斥的小老百姓!”看向耿致晔,“去路边公用电话亭打电话,让公安局局长来见我!”
女同志不由得松手。
叶烦一把推开她:“我的肉卖几天了,西城北边街道不管,东城北边和南边街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这里显着你了?在这里等着,肉卖完我开车拉你们去公安局!”
三人互相看了看,女同志说:“去就去,谁怕你!”
叶烦点头表示听见了:“那你先让开。”问刚过来的一群中年人,“要几斤?”
这群人互相看一下,不是不让卖吗?这是什么情况?其中一个男同志不怕事,立刻说:“给我称十斤五花肉。”
叶烦:“十块钱啊。”
男同志二话不说掏一张大团结。
叶烦接过去,指着剔出来的猪棒骨,“要这个,还是要酸菜?”
“酸菜!”
叶烦拿两颗酸白菜,“你怎么拿回去?”
男同志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两个网兜,一个装酸菜一个装猪肉,嘴里念念叨叨:“老子终于可以大口吃肉!”
跟他一起来的人也不客气,你要三斤五花肉,我要五斤猪排骨,还有人要一个腿子肉,付了钱才说蹄髈里面骨头大,他买亏了,叶烦也得送他两颗酸菜。
叶烦心说,看你的架势还以为你要我送半斤肉。叶烦不但送两颗酸菜,还给他一把小葱。
同志转手把肉给身旁的女同志,叫她送家去,然后问:“没有鱼啊?”
叶烦听出来了,是上午那位同志的同事,不然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卖过鱼。叶烦抱歉地摇摇头:“只有靠河的村里有鱼。上午的猪跟下午的猪不是一个村的。我们一开始只想在自家和亲戚那边卖,不知道大家都没卖肉,很多猪都卖给肉联厂。”
那个同志立刻说:“以后别卖给他们。”瞥一眼虎视眈眈的三人,“现在政府对这种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回头还在这边卖,我看谁敢不让你卖!”
三人又不由得互看一下,这些人什么来头啊?不动声色地往后退几步。
叶烦眼角余光瞥到这一幕,嗤笑道:“以后再说吧。”
“怕啊?”男同志看向那三人,“怎么称呼?正好过几天区领导去我家拜年,我跟他聊聊,这么认真负责的同志,必须好好奖励。”
三人怀疑他吹牛,可又怕是真的,女同志